“司慕，司爷，你知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谁死了，到底谁死了，韩相濡不能死你知道吗，他不能死你知不知道……”
我摇着司慕的肩膀，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到凝固，胸腔里的空气也渐渐稀薄，无助感弥漫全身。整个人就像秋天的树上枯黄的叶子一样，皱巴巴的随着风往下坠落。眼睛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哗哗的往下掉眼泪。
司慕咬住我的耳垂，用手掌接住我的泪，眼里明显有一丝力气，却很快被他隐没掉：“死的不是你的韩相濡。是徐虎的两个得力助手，策划谋杀韩相濡的人，我担心撤股会让徐虎反悔，所以先下手把这两个人做了，这样韩相濡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他用力咬了我一口，把那几张照片举到我眼前：“你仔细看看清楚，我没有骗你。虽然我很希望韩相濡死，但是我更怕你恨我。让他活着，你还会念着我的好，给我加点分。”
照片上是两具被车碾压的血肉模糊的尸体，都是矮胖型的身材，我看一眼就知道不是韩相濡，但是还是被这么血腥的画面吓得捂住了眼。
司慕轻轻把我的手拿开握在他的手里，让我摸他的脸，轻声说：“你觉得恐怖是吗？可我不得不这么做。徐虎的手段我比你更清楚，他把自己的位置看的很重，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他造成威胁。韩相濡在他的地盘，凶多吉少。而这两个人同时也是韩相濡调查的这起贩毒案的负责人，韩相濡就算查，能查到的线索链最多也只能查到他们俩，根本不可能查到徐虎，徐虎最怕的就是这两个人被韩相濡抓住供出他，我做掉他们，对韩相濡和徐虎来说都是不是坏事。”
是啊。对韩相濡来说不是坏事，只要我的爱人活着，其他人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两个是死有余辜的坏人，就算被警察抓住也是死刑。可我看着眼前的司慕，才惊觉这样的打打杀杀，弑血杀戮才是他原本的样子，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情深似海。
哪怕他是为了帮我保住韩相濡才杀了这两个人，也让我觉得更加畏惧他了。等哪一天他对我彻底没了兴趣，或许横死的就是我和韩相濡。
我抱住自己，从司慕身上下来坐到了沙发上，对他说了声“谢谢”。
司慕，谢谢你不惜和徐虎闹掰，不惜损失数额巨大的分红，不惜杀人……也要保护你的情敌。可是我不能回报你更多，我们终究不是也一个世界的人……
司慕的手指很自然的卷起我耳边的一缕秀发，缠绕着把玩：“韩相濡的危机解除了，难道你不开心吗。为什么我觉得你还是闷闷不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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