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饱。怎么样好吃吧。”吃饱喝足后走出店里的尹夕月一手环着江瓷的胳膊一手摸着撑圆的肚子满足的对江瓷说。
“还行,唉姐,你能别摸肚子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孕了。”江瓷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姐你长胖了是不是?”
“滚啊,你信不信我让你当爸爸?”尹夕月威胁道。
江瓷立马认怂:“对不起,我错了,碗我可不喜欢......”还没说完就被尹夕月把话接过去了,“怎么?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女人?”
江瓷有些疑惑,“国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
“你是原始人吧?国内现在同性都可以结婚了。不过你不喜欢女的也没事,姐一样喜欢你啊。”江瓷扶额,真不知道尹夕月怎么还可以把话带回来。
把尹夕月送回家后,江瓷才坐地铁回家。
一开门,果然圆仔又在门口蹲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看着自己开门后,立马冲过来在江瓷裤腿上蹭了几下。
“饿了吧。”江瓷在圆仔头上薅了几下,然后洗手给圆仔倒了狗粮。
洗完澡出来,江瓷正用毛巾擦着头发,脑海里就浮出了今天那个小姑娘,江瓷心里浮出了两个字“鞋子”,然后连忙又翻出了那篇文章和照片,是的,鞋子不见了,江瓷把图放大,看到很明显的尸斑,“那里不是第一现场。”江瓷得出的答案和贺衍一样。
谁会大费周折的在人流最多的时候把尸体搬到闹市抛尸?凶手又为什么会杀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致命伤口又在哪里?江瓷心中有三个疑问——其实在闹市抛尸本就不易,更何况又是在人流将要最密集的时候,凶手要么是身形高大的女人要么是男人,致命伤口会是什么?药还是其他的。
江瓷在翻看照片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小姑娘手上的指甲油,亮蹭蹭的黑色,在夕阳下甚至还反光。
——贺衍家——
“老贺,刚刚知道死者的身份了,姑娘叫龙小玲,十五岁,家里穷,小学毕业就辍学出来打工,来京城三年了,在一家发廊工作,家里只有一个奶奶和一个七岁大的弟弟。”简志鹏在电话里对贺衍说。
“她爸妈呢?”贺衍问。
“说是在她弟弟出生的第二年,夫妻俩在镇上的火炮厂工作,火炮厂爆炸给炸得尸体都找不到了。”
“他们镇上还有火炮厂?违规的吧?”贺衍突然问了这一句。
“唉,先不说这个,小杨法医刚刚把尸检报告拿过来了,这小姑娘喝了酒,然后又吃了头孢类的药物,本身体质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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