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楚看到后来都没了兴趣,索性扔在了茶几上,嘴里说了一句:“俗气。”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了曾子说的一日三省吾身,从自己身上找错才是理。
安贵妃倒没有开口,看来很护着她。
我整个下午都泡在了安贵妃殿中,她也不是乐意教我,而是听到有人向她求学而沾沾自喜。
可安贵妃错了,她文学造诣是许多宫妃不及的,在目前看来,她还是太清高了,皇帝估计也对她只宠不爱,久而久之定会变成尊敬而非爱。
半个月过后,我为了练习唱小曲儿,编谱,勉强拉了个新进宫不久的小乐师,二十少点,眉宇之间透着几分温润,我喜欢叫他阿属。
不过他还不知道我的图谋,但却显得卖力极了,有一次,我好奇地问他为何,他淡淡答曰:“自命不凡。”
我心下吃吃地笑,凭他什么能耐,我且看着他如何自命不凡,可是每每我听见他的手拨动焦尾琴的琴弦,我的心便如止水一般,静了下来。
好一个“此处无声胜有声”。
苏属的眉毛会微微地一挑,似乎对我一点儿的小动作都会尽收眼底,直到我口服心服。
我好奇地问过他,他的师傅是谁,可是他总是用琴声来满足我的好奇,不过每一次我也都这么干了,现在想想真是太不应该。
春穿着青色的轻纱,把她的全部都步入了人间。“万紫千红总是春”,是啊,春到了。
万物都将复苏。
我的诗词也学到了二三分,随口吟咏是不可能,不过让我说说那诗词之意,他们也大可明白几分,也不愧是安贵妃教出来的,我的得意劲当然不亚于苏属。
苏属的嘴唇很好看,我就觉得他天生是吹箫的料子,可他的那双手却比嘴唇争气,弹出那样的天籁之音。
不过,我这样日日念叨着,还真给我念叨出了点东西。
这天,苏属两手弹着琵琶、嘴里还吹着埙,而埙和琵琶用一根竹子连接在一起,演奏时只需摆头,就能吹到埙。
乐曲如上等美玉一般的琮琮清脆,如潺潺的清澈溪流,时而似汤汤的黄河之水,时而又惊艳为天人。
总而言之,少了些下里巴人的粗俗,多了些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色,这声音就打个比方罢,就如人妖媚一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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