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五十二年,李仕德之子翔天已有十一岁年纪,在他爹爹李仕德的培养下,知书达礼,为人和善,并勤习武功,熟读兵法,颇显大将端倪。
此时,翔天正在房外空地舞剑消遣,忽见二夫人之女静儿躲在一旁望他。
“静姐姐。”他停住动作。
李静朝他点点头,却不走近他。
“静姐姐,我正一人无事。”他见她不动,招呼道:“前些日子爹爹命人送来瓜果,正好与姐姐分享,快来。”
“不、不,四弟莫要如此!”她闻言忙上前阻止。
“怎么?”
“若是让爹爹见到......”她嗫嚅道。
“莫怕,待我唤人取来。”
“可是......爹爹命我不可接近你,如此......恐怕不妥。”
“为何?”翔天皱眉道。
“怕......怕我身上晦气沾染四弟。”
“晦气?何来晦气?”翔天眉头皱得更紧,上下打量李静,此女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却生得端庄可人,唇红齿白,言笑间均可见大家闺秀风范,“莫说静姐姐这般端秀,就是那民间女子,且不可轻言晦气。待我去见爹爹!”
“四弟!”
“姐姐莫要拦我。”
“四弟,既言与我分享瓜果,我留下分享便是,何必惊动爹爹?”她劝道。
翔天不便为难李静,唤下人取来瓜果桌椅,与她在院内闲聊。
但翔天内心对此事颇有不满,他深知爹爹为人迷信,可要迁怒于自己亲生女儿,实不妥。他也知家中除静儿之母二夫人外,众人皆不与她交谈,更何况是同桌而坐。可翔天岂是那不明事理之人,他偏不信邪。
谈笑间,已是傍晚时分,奶娘胡妈来唤翔天去正房吃饭。
“静姐姐,一起去吧?”他邀请她。
“四弟快去吧,我娘想是已为我备了饭菜,我回去了。”李静不待他挽留,匆匆离去。
翔天无奈,只得随胡妈去了正房。
途中,胡妈几次欲言又止,不为别的,只为她手中那条鲤鱼挂坠。
还是在翔天进府的第一天,大夫人严氏便发现了这个挂坠,厌恶得将其取下,丢给胡妈,命她扔掉。“若是亲生父母找来,岂不是证据?扔掉、扔掉!”严氏边说边为翔天换上一条赤玉大鹏挂坠,望他人如起名,可高翔入天。
但是,胡妈并没有将那鲤鱼挂坠丢掉,此刻她正犹豫是否该将挂坠交与少爷。最后,她将挂坠在手中握了握,还是没有将此事告知翔天。她从小疼爱他,看他一天天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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