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吧。”欧阳谨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查探一下这屋子里有没有其他异样。经过那么多的事情,如今他做什么事都会显得格外的谨慎。
“也好,屋子里黑,你小心些。”
“嗳!”
缓缓地跟随妇人走进内屋,这才看见破旧的床上躺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这家里窄得难以转身,床头边搭落下来一截白布,上面全是干涸的血迹。
“大娘,大叔这是怎么了?”
“唉,前些日子我偶感风寒,他便自己去搬材子,没想到,那材子倒将来,砸断了他的腿。”
“没有请郎中吗?”
“请了,县里面来了大夫,只是开了几贴敷药,唉……”
看着这家里家徒四壁,如今男人又倒了下去,想想,欧阳谨的心里便有些发酸。
“二花,来客人了?”床上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