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进本是色迷心窍,忘乎所以,被这一鞭抽痛,才算回过了神。
看着向晚晴远去的背影大喊贱人,回头又见围观的众人无不幸灾乐祸,顿时心头火起,一把拔出佩剑:“谁还敢笑?”
众人见状,立时都作鸟兽散去。
他满腹的猥琐想望都化作空欢喜一场,又被当街嘲笑,一时气恨难平,依旧上了近前的酒楼,狂斟滥饮着,想要消解心头的郁闷,不多时,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一时三刻下来,等他再走出酒楼时,已经是满嘴胡话,步履蹒跚了。
他一把推开扶他出门的小二,也不知酒帐付了没有,只是一路在街上骂骂咧咧:“贱人,竟敢打我?什么东西!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
“我呸!要不是皇上害怕兵祸,能有你的今天?”
“不就是等着让辽人轻贱吗?还真当自己三贞九烈?”
“以为我蔚进不知道你的底细?一个李代桃僵的冒牌货,一个风流放荡的贱女人,有什么了不起?居然看不起我蔚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龌蹉事,成天跟杨家将兄弟们眉来眼去,顺便还和辽国重臣暗中幽会,你说是不是?”他抓起跟前的一个路人问。
路人战战兢兢,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他一把推开他,一路脚步踉跄,只将这番话翻来覆去地说。
说几句,抓一个路人问一声是不是,吓得路人见了他,都远远地躲了开去。
王智勇和穆羽刚好有事经过这里,远远看见前面有人在发酒疯,模样依稀是白天的蔚进,心里顿觉厌憎。
本待不理,可见他把路人吓得东躲西藏,仓皇逃窜,有些看不过去。
穆羽当下对王智勇说:“我们过去看看?”
王智勇正有此意,俩人立时放下无关紧要的琐事,往蔚进身边走去。
还没走到近旁,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已经一字不漏听到二人耳朵里。
穆羽人品方正,又与向晚晴相处日久,听之不愤,开口说:“将军酒醉,还请回府歇息,莫要当街诋毁公主清誉。”
“什么狗屁公主,什么欺世盗名的清誉,我呸!你又是什么狗东西,胆敢言语冲撞本将军?莫非活得不耐烦了?”他蛮横地睨了穆羽一眼。
蔚进治军,以杀伐威慑为重,是以手下无不战战兢兢,从无敢当面顶撞他的人。此时本已极不气顺,又听得穆羽言语,心下焦躁,只拔了剑瞪着穆羽。
“小人精骑营百夫长穆羽,恭请将军慎言,以免招罪。”
“招罪?刘继元那小子他敢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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