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凯唇角弧度愈发大了起来，再次送上去。
这次停留的时候稍微久了一点，让小姑娘成功地……
舔了一下。
有意思么？
小依人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
王俊凯再次将苹果拿到了小姑娘的嘴边。
反反复复……
五分钟内，小依人依旧成功地苹果吃完了，以抱着王俊凯胳膊的姿势，像只树袋熊，仰着脑袋啃完的。
白雪公主吃了王后的苹果要死掉，小依人吃了王俊凯的苹果却满血复活。
…………
出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霞光像是火焰，从西边到东边，把整片天空点得通红，层层叠叠的柔软一会儿金灿灿的，一会儿红彤彤的，一会儿半紫半黄。
宛如一副抽象的水墨画，画里是大大小小的云朵，满满的喜欢和爱。
小姑娘不肯坐车，牵着王俊凯的手走在最前面。
这儿看看地砖间的缝隙，那儿摸摸小灌木的叶子，偶尔还和回家的蝴蝶打声招呼。
等红绿灯的时候，她躲在王俊凯身前，悄悄往后瞧了一下，和几个大人还有一段距离。
松了一口气，她眸光微闪，仰起红扑扑的小脸，和王俊凯对视，试探性地开口。
“你是觉得我上课不该不听，还是……”她顿了顿，说出来有些艰难，“不该想要和你在一起……”
小姑娘的声音没有底气，带着点小失落，像是一阵微风，拨动了王俊凯心里的某根弦。
他略微垂眸，便望进了小依人的眼里。
清波涟漪中，自己的影像格外清晰。
“知道……我为什么想做一棵树吗？”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小姑娘抓着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那分明的骨节，摇头。
王俊凯笑了笑，没回答，反而问道：“你觉得树是谁的家？”
小姑娘反应很快：“毛毛虫？”
王俊凯汗：“还有呢？”
小姑娘继续猜：“知了？”
王俊凯嘴角抽了抽：“最主要的是什么？”
“这么简单……”小姑娘撇撇嘴，一副你很没有新意的表情，懒洋洋地回答道：“小鸟啊！”
“嗯……”小男孩儿脸色柔和，略带稚气的嗓音像是一杯醇厚的葡萄酒。
甚至不用喝，小依人闻着闻着，便醉了。
“依人，你不是树叶，不是大树在哪儿，你在哪儿……”
“你是一只小小鸟，可以飞很高，可以天南海北，那么大的天空……”
“你在哪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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