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你赶紧让人把那个东西给拆了。”
“好。”
轶岑爽快的应了。
嗯,他看的可是真切,原来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看来以后他得篡改方式了。
“语蒙,我的手有旧疾。”
瞅着作势要走的女人,轶岑淡然启唇撩下了这句话。
陶语蒙就奇怪了,这男人好端端的作甚要跟她说这个。
“然后呢?”
“帮我系领带。”
陶语蒙条件反射的驳回去:“你不是有手么,我为什么要帮你系领带?”
轶岑顿时倍感无力,这女人的所有器官都是装饰品么。
“我说了,我的手有旧疾。”
“你的手有旧疾关我什么事?”
真是好笑了,她又不是聋子,干嘛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
轶岑此刻真有掐死陶语蒙的冲动。
为什么每次对话,这个女人都抓不住重点。
轶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将领带塞到陶语蒙的手里:“我说我的手有旧疾,系领带有些吃力,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如果现在还是听不懂,他想,他真会掐死这个女人。
这男人,就算有旧疾还不至于到了动弹不得的地步吧,要不要这么矫情。
可是吧,她的肢体却是这般不听话。
系了一会,陶语蒙有些吃力:“低点,我够不着。”
这男人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真让人羡慕嫉妒恨。
瞅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轶岑不着痕迹的深呼吸了一下。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强,若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可是什么狗屁意志力还是自制力,只要有这个女人在的地方就会瞬间瓦解。
想避开视线,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定定的瞅着陶语蒙,很快轶岑便失了神。
…
陶语蒙恨不能拍死轶岑。
她都叫了多少声了,这个男人跟丢了魂似的。
她自认她丑,可是也不至于把人看到精神失常吧。
“轶岑……”
她实在没办法,只能怒吼一声。
“嗯哼,我没聋。”
“没聋做什么不吱声?”
叫的她这会儿都有些口干舌燥的了。
轶岑这才转移视线,当瞅到领带时他的脸沉了又沉。
陶语蒙更是奇怪。
她都按照他的吩咐系好领带了,作甚又跟她唱起变脸来了。
冷眼扫向陶语蒙:“以前经常系领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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