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耀曳走进荆棘园，里面的花开了，香味馥郁，远远地就能闻到，他确定柳桓来了。
“书看了吗？”柳耀曳一面往花圃那边走一面说道，这句话问完了，他也看见柳桓了。
“他们明明能分清楚哪个是哪个吧？为什么将错就错呢？”
“让柳桓上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他们怎么断定柳桓不能是个贤明的君主呢？就靠他平时的表现和一直以来对他们的态度，就断定这就是真实的他而不是伪装吗？”
“鬼的父亲很了解他的儿子。”
柳桓愣了愣，“所以，从他们一出生就决定了一切吗？”
“不，他只是能在这两个孩子的行为上判别谁是更优秀的。”柳耀曳又向他靠近了些，“如果选的不是君主而是利器，柳桓将是最优秀的。”
“因为他无情、血腥、冷漠……而且下手从来不留情吗？”
“嗯。”
柳桓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又闭上了。摸了摸手边的花，“是你杀的莫君吗？”
“嗯。”柳耀曳点头。
“翁弈灏也是你的手下？”
“嗯。”
“那他化成灰了你也没意见吗？”
“他早该化成灰了。”
“啊？”柳桓没听懂。
“他的寿命不是纯鬼的。”
“那他怎么活那么久？”
“用一个贴身的东西锁住灵魂，在每次接近死亡的时候重新回归自己濒死状态前的模样。”
“可这样他岂不是不会死了？”
“自然的任何东西都需要平衡，如果他的物件被人取走，也活不了多久。但这也是有趣的地方，没人知道他施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哦。”柳桓点点头。
“你拿了园艺工具。”柳耀曳眯了眯眼看着柳桓身边的小袋子。
“你看，种子。”柳桓拿着袋子站起来，递到柳耀曳眼前，“我不知道这里能不能种其他的花。”
“这是什么种子？”柳耀曳拿起一颗种子。
“昙花。”
“要熬到昙花开花，不容易。”
“可很值得。”柳桓笑了笑，继续埋种子去了。
柳耀曳握着那颗种子，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气息，没发现什么，就把种子放在地上了，“加油。”
“嗯。”柳桓很认真。
等柳桓回去的时候小袋子已经空了，七点左右他又走了。柳空不打算和他同行，毕竟自家老哥要戴面具，他要是跟着去不就穿帮了吗。
“那件长裙好看嘛？”梅塞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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