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你怎么她了?”。
男人之间可是从来不私藏这些私有秘密的,另外果然是易峰的私人助理,也是私底下的好朋友、酒友,只不过每次出去喝酒易峰从来都是看着果然喝的,而他是酒盲,喝了酒就眼盲,看清的东西也就只有红色。
果然捡起文件邪里邪气的走进来,望着同样呼吸急促,面色绯红的易峰提问:
“嘿,你把她给亲了?不会、不会是在这里吧,你这里可是有摄像头的?”
果然见易峰愣头青的模样,仍然邪恶的笑,然后他在易峰的办公室里寻找了一圈,疑惑的又走到他面前问:
“从来没见你对哪个女人有过这般的魂不守舍,原来我以为你爱我,现在我发觉能降得住你的孙悟空来了,嗯?”果然对着易峰使劲儿挑眉毛,他又说:“嘿,白骨精,我说总裁今天您怎么没穿白衬衫系领带!”果然吱吱的笑指易峰性感的镂空卫衣说:“几打了?嗨,名词你不懂啊,就是你们俩几次了?”
要说白骨精,他绝对是当知无愧,杨洋附体。
“嘿、嘿?”果然叫他。
易峰还沉浸在与沈旅促呼吸尴尬的气氛当中咧,所以,他听果然的说话的声音也听得是断断续续的。
果然见他半晌不肯回答问题,就故意的拍了他的后背一下,鸡贼的说:“看来她不错噢!”
“嗯?”易峰第一个回神后是问句?
“我说,看来她很不错噢?”
“嗯!”第二个回神后回答是反问句:“是吗?你是这么认为的啊!”
“说说,说说?”果然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易峰亲了后的感受!
“她才只有十九岁,心思却很成熟,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也许这和她两年前的经历有关吧,那时他还做了推手,但易峰想那时他是无意推她入深渊的!
就好像父亲的事一样,与她又有多大的关系,一个女生都没有吵吵嚷嚷的说要报复我,而我为什么又将老天自有安排的事怪罪于人家!
终究他还是想通了,他认命的摇摇头,一脸的自惭形秽。
想到这里易峰开始愧疚,莫名的他又想捶胸顿足,以示自己不该老牛吃嫩草,怎么说他也才只有十九岁,在他心里还算是一个“大龄少女”,怎么能做摧残祖国花朵的事呢,这不是造孽嘛!
想想易峰又锤向了自己的胸口,这几下他锤得有点重,咳嗽了几声,突然不自知的说出了口,竟也忘记身边还有个果然:
“祖国的花朵,差点犯罪!”
“咳、咳……”果然听到后咳得如此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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