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去哪?”三天了纯夏终于开口说出了从相府出来后的第一句话。
“回家。”驾马车的土使者言简意赅。
“呵……家?”纯夏自嘲的笑笑,自从师傅逝去后,她哪里还有家?哪里不是她的家?都是他。都是他,她一定要杀了他。
“回逍遥宫。”
“好”纯夏闭着眼睛亦不在多言。
“啪。”一朵红色的烟花在不远处的空中炸开。土使者赶车的手抖了抖。脸色铁青。
“丫头呆在这里,吾去去就来。”用力的拉了马缰,将马车停在原处,不等纯夏回答土使者飞身离开。
“呼哒,呼哒。”马儿甩着蹄子急躁的摇着头。
“刺啦,呼刺。”刀剑相撞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到了纯夏的耳朵。
紊乱的气息,沉重的步伐,很明显这是有人以一抵多,而且还受了伤。
“划拉”白衣人的身上被拉开了一道口子,血渗了出来。发冠被削断,一头黑发直接散落下来。
“是何人派尔等前来?”纯白的锦袍被画上了血色梅枝。不仅不见狼狈反而到生出了几分磅礴的气势。原本想要举起刀的黑衣人都纷纷止步。
“上。”黑衣人首领一看同伴们有了怯意立马咬牙带头冲了上去。完不成任务他们只有一死。只有一死。
“咔咔,咔咔,刀剑相接的声音刺激着其余人的鼓膜,仿佛受到号召一样,他们到咬紧牙关冲向那个让他们胆战心寒的白衣人。一只胳膊被削飞出来,一颗头颅滚落在地……
“浦蒲,浦蒲”刀扎在肉的声音不断的响起,可是却没有人后退。他不死,那么死的就是他们。
“说。”将薄剑架在最后的一个人的身上。简钧面若冰霜。
“在,在这里。”黑衣人用仅剩的一只胳膊伸进怀中,颤抖的抹出了一个布包。
“噗。”一包迷药被悉数吹在简钧的脸上。
“去死吧!”黑衣人大喝一声面木扭曲。舞动着匕首就向简钧的身上刺去。
“噗。”黑衣人倒下了,在这场匕首与剑的博弈中剑最中取得了胜利。地下倒下的尸体一片,鲜血滋润着土地,不久后他们就会与他们身下的泥土融为一体。
“咳咳,哇。”简钧摇晃着向马车的方向走去,身受重伤,吐出的鲜血染污了白衣可是他依旧挺直颈背向着马车走去,一步,一步,又一步……
“呼哒,呼哒。”马儿用前蹄刨了刨地面。重重的呼着气。
“咳咳。”摇摇晃晃的走到马车旁边简钧咳嗽不止。
“阁下止步,红色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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