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两人都有了睡意，叶巍就把软软的顾小航一搂，睡了过去。
周一一大早，叶巍就跟导员把假请好了，带着顾航直奔医院。
挂了一个眼科专家号，顾航的手有些颤抖，叶巍握住有些发冷的手，安慰道：
“别怕，没病最好，有病我们治病。”
顾航离了家立刻变得清冷，他点点头，但是捏着病历本的手还是颤抖的。
专家号难挂，等的时间也长，等两个人屁股都坐麻了，终于叫到了他们的号码。
叶巍推开门，里面还有上一个没有离开的病人，老医生正在做着给他开药。
“先在一边等等吧。”
护士指了指旁边的座位，两人点了点头，去坐了下来。
医生是个老先生，带着眼睛手颤巍巍地往病例上写着用药，病人又问了几个问题，老医生也是很认真地回答了问题。
等到上一个病人走了，叶巍赶紧带着顾航坐了过去。
“怎么回事？”
顾航抿了抿唇，开口道：
“夜盲症。”
医生抬眼打量了顾航一眼，又问道：
“不是先天的吧？要是先天的这么久了才来看病，不重视啊。”
顾航点点头，没有反驳，认真地回答道：
“不是先天的。”
医生拿着小手电筒看了看顾航的眼睛，说道：
“去查个血浆视黄醇浓度，小李啊，你带他去。”
护士放下笔，站起身，跟顾航说道：
“跟我来吧，哥哥就在这儿等等吧，”
叶巍拍了拍顾航的肩膀，说道：
“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十分钟后，护士拿着单子从外面走进来，顾航脱了外套，搭在手臂间。
护士把检查单递给老医生，示意顾航坐下。
老医生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顾航的眼睛，问道：
“不是夜盲症，你是不是受过什么伤？我是指心理上或是长时间呆在暗处？”
顾航一怔，薄唇轻轻抿起，但还是说道：
“父母去世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带了一段时间。”
老医生把单子夹在病历本上，拿起笔在病历本上写了几行字，把本子交给叶巍，跟他们说道：
“不是夜盲症，我建议去看看心理医生。”
“需要开点什么药吗？”
护士插了一句，笑道：
“不是夜盲症开什么药？这不是讳疾忌医吗？”
叶巍点点头，说了句谢谢，带着顾航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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