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当今陛下和太子,他们曾是叔侄,现是父子,当然众所周知,当今毁在飞燕合德裙裾之下,弄得流民死起,实在不是一位对得起人的帝王。
但这天下,最矛盾的就是,自己已然不是好王,就更迫切的希望,自己的继任,是一个举世明君,仿佛如此便可以力挽狂澜,不至于愧对先人。
其实心底,就是典型的老子思想,只准老子放火,不准儿子点灯!!
这一天,陛下御书房召见阿和,威严询问“听说你近日持剑闯了定陶太王太后的宫殿,却是为一男妾?”
他站在殿下,跪拜请罪“父王赎罪,儿臣鲁莽。”
“只是鲁莽?”
“你堂堂一国储君,行事如此荒唐,你叫孤王如何放心。”
“你为一男子,宠……灭妻,有违孝道,惹人非议,你可想过后果?”陛下此刻怒气,政务上,对自己所立这位太子,他并无不满,只是这事儿,未免生气,万不想,为一男妓。
就当今对赵氏姐妹的深情而言,绝对是天朝少见的钢铁直男,对于此事,还是颇为忌讳的。
“父王息怒,儿臣一时情迷,所幸,现那人容貌已毁,儿臣也不再迷惑,自会改过,求父王开恩。”
“既如此,那便将他私下处置了,免你日后麻烦,平息此事吧。”
“处置……”
“怎么?舍不得?”
“父王明鉴……虽是美貌所惑,但儿臣确对他有过三分情谊,他现于国于家并无大碍,儿请留他一命,仍在那处,自生自灭,也算儿臣些须恩典,求父王开恩。”
“那不如……放他回家,了此残生吧……”
“父王……”
“太子放肆……难不成你对他……唉!!”
“父王恕罪,儿臣只是……”
“欣儿你是太子,怎可为一玩物如此,这般行径,为父怎敢托你大业?”
他一闭眼,一个响头磕下去,回话“父王……他现在不过残命,儿臣自不留恋,只是他与我也曾有情谊,现他容貌,归家只怕也无法容身,儿自此再不见他,为全情谊,只求父王与他一遇,微薄俸禄,老死宫中。”
“……欣儿,你此前,真的只为容貌所惑?”他看着他目光玩味,似乎想起什么,竟生出几分悲悯神色。
他望他,眼里一痛,默默然低头,回话“……确有几分真情……”
那平素几分生疏的父亲,一声太息,松动了情绪,说“既如此……就按你说的,只你今后,再不能见他。”
“儿臣领旨,谢恩。”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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