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瓷的话，贺衍觉得刚才沉闷的心情好多了，无声的勾起嘴角回道：“好了，很晚了，你继续睡吧，我还在开车。”
“好，那贺先生开车小心。”江瓷回道，然后等贺衍挂了电话自己才挂断。
江瓷挂断电话后眼神明亮，完全没有刚才睡醒的朦胧感。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就翻身下床了。
走到自己开出来的小书房，江瓷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今天拿到的文件袋，把里面的资料拿出来，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的看。
“没想到你还有个妹妹。”看到前半部分江瓷小声呢喃道。
但是看到后面，江瓷皱起了眉头，后面有贺牧遥十七岁那年的照片——和他在墓碑上看到的一样。
先是十分惊讶，随即而来的是小小的开心。
“原来是他，呵。”
第二天早上，
贺衍难得的没有去局里，开车去了公司，又是很久没来过了。
江瓷见到贺衍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但是还是照以前一样给贺衍准备了牛奶。
下午，贺衍接到了简志鹏的电话，“老贺，叶芹两天后上法庭，这一次她肯定跑不掉了，你要来吗？”
贺衍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后知后觉的想到简志鹏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回道：“不去了，到时候你告诉我结果吧。”
“好，那你这几天好好休息，我还要带人去找袁姨。”说完，简志鹏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贺衍将手机放在桌上，眼睛一直看着窗外。
两天后，也是下午，贺衍再洗接到简志鹏的电话。
简志鹏说：“阿衍，叶芹被判死刑，一周后枪决。”说到这的时候，简志鹏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贺衍这些年看上去开朗健谈，但是只有他知道，贺衍这十年几乎没一天睡过好觉，终于，贺衍给贺牧遥报仇了，他亲手把十年前的凶手送上了法庭。
结束和简志鹏的通话后，贺衍给赵清打了电话，那头和以往一样，接的很快。
“阿衍，怎么了？”赵清的声音和以往一样温柔。
贺衍眼眶突然就红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说什么。
“阿衍？你还在吗？”那头的赵清有些疑惑。
“妈，对不起。”贺衍的声音有些哽咽。
正在家里浇花的赵清听见贺衍说这句话，大概能想到贺衍接下里要说什么了，眼睛也红了，身体颤抖着。她放下浇花壶，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就怕自己哭出声，吓到她的阿衍。
“妈，十年前我和爸骗了你，对不起。其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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