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闭上双眼,脑子却像炸开似的。
那些好的,不好的。
甚至想忘却的都涌上心头,他瑟瑟发抖,却只得直视夙瑶魅惑的瞳孔。
“怎么?”
“想到什么有趣儿的事了吗?”
“有意思,还不开口。我怕是要耍些手段,小哥哥才能开口了。”
白暂的指尖,勾出那几丝红光,缠着他的双目。
就像蛊惑似的,他开口还未说几个字。
却已是无言泪落。
就是应了那句话,任世事看破,却难堪破情劫。
一个人的时候,
只剩满杯苦涩。
没有将来,也没有因果。
他,哭的似个孩子。
却缓缓开口,说的那段伤心事。
他,生来就是孤儿。
无父无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顾。
无人照顾,连乞丐都算不上。
“你看,你看!”
“又是那个装可怜的小乞丐。”
“怎么样?无父无母,是不是很难过呢?天生呀,就比不上我们。”
“我们,还是有父有母,你有什么?说来就是笑话,怎么?无父无母,还不甘心的模样,一定不好受吧?”
几个孩童,比他大些的,就拿石头砸他。
直至出血,他们都不曾停下。
他只是死死咬着袖口,那一处完整的地方,已经是破破烂烂。
哭?
有何用呢?
变本加厉的毒打,打到已经没有知觉,无聊时,才停下。
那些,所谓的大人也是唾弃他。
口水,就溅在脸上,混着血,他的模样已看不清。
身上才结痂的旧伤,又是隐隐出血。
风吹雨打,
身上的伤就是一处处疼。
化脓了,只能拿破布遮住,免得招人嫌。
七年,如此漫长。
他也只是蹒跚步子,小心走在茫茫雪地中。血,就从那破衣袍里漏出。
半边路,走的艰辛。
血,落在那白雪上,刺的人眼难受。
所谓世态凉薄,也不过如此吧?
“呦,这不是那个半死不活的祁莫尘吗?”
“没想,这么多年过去,还活着。”
“你若不来,我还真以为你死了。”
“莫尘?”
“在我眼里,你确实连尘埃也不是。真是有趣儿。”
“哎呀,别这副样子,看的我倒是难受。”
“小爷,给你封信,若送去了,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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