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
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地上闭着眼睛的蒋瑶“瑶瑶，爸爸不走了，你不要吓爸爸...”
蒋瑶闭着眼，俨然已经没了呼吸。
“瑶瑶....瑶瑶你睁开眼睛看看爸爸啊。爸爸真的不走了...爸爸带你回家啊...瑶瑶...瑶瑶...爸爸...知道..错了，你别赌气了好不好...瑶瑶...”
周乔维扶着蒋瑶的头依偎在自己的脖子处。
——爸爸是超人，他会保护我们的。
对不起，瑶瑶。
爸爸不是超人....爸爸是废物，谁也保护不了。
“瑶瑶...”
蒋晓宇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两人身边，一把从周乔维怀里抢过蒋瑶“瑶瑶！瑶瑶！瑶瑶...”
周乔维伸手去擦蒋晓宇脸上的泪水“晓宇...”
“滚！”蒋晓宇大吼一声，死死地抱着蒋瑶不肯撒手。
“姐姐...”
周青也跑了过来，站在旁边，看着蒋晓宇怀里的蒋瑶。
“爹地，姐姐怎么了？她流了好多血。”
蒋晓宇没理他，只是抱着蒋瑶，重复的叫着“瑶瑶”。
似乎那样叫着，蒋瑶就会活过来了一样。
“爸爸，姐姐干嘛闭着眼睛啊？姐姐是睡着了吗？”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他好奇姐姐怎么在大街上睡着了。
爹地为什么哭的比他还凶。
“姐姐，我给你吃巧克力，你不要在街上睡觉了好不好？”他从小小的口袋里掏出几块巧克力，牵起蒋瑶垂在身侧的手，塞了进去“姐姐，我把我的巧克力都给你，你不要睡觉了了好不好？在大街上睡觉羞羞脸啊。”
周清收手，蒋瑶的手失去了支撑点，再次无力的垂了下去。
巧克力撒了一地。
周父跟周母也下了车，围上前，脸色十分难看。
周母对于周乔维有了孩子显然不知情“她，真的是你孩子。”
她的儿子居然有了两个孩子。
周父皱眉，看着周乔维。
周乔维愣愣的瞪着蒋晓宇怀里的蒋瑶。
他的儿子在哭。
被他用皮带抽的全身是伤的时候没哭。
被他逐出家门的时候没哭。
被他瞧不起责骂的时候没哭。
可现在哭了。
女孩在蒋晓宇的怀里，安静的闭着眼。
半边脸全是血。
“您满意了吗？”
周乔维突然开口，声音嘶哑的可怖。
周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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