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见沈清休沉思着,只好低声道:“小姐试试吧,看这喜服合身不?”
“我心之苦你不会懂得,还是莫要再多说了吧。”
沈清休摸了摸自己的心,心灼热的痛,而任何人亦不是她,她的痛苦不会根本有人知晓。
“可喜服……”萤筝担忧道。
“喜服自是要穿,婚宴也会按时举行,拜了堂便是夫妻,只不过这会时候会晚一些。我想多思考一些以往的事。”
“以往有什么好思考的,小姐不是不喜欢以前吗?”萤筝有些疑惑,歪了头望着沈清休。
“可以后的我只会更加悲惨。”沈清休手撑着脑袋,目光中尽是悲哀。
“沈小姐准备好了吗?吉时已到,该上轿了。”
“筝儿……”清休轻言,示意萤筝多拖延一会时间。
“姑娘身体抱恙,还需等等。”萤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