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动了动，瞿昭慕想要说些什么，却阻挡不住脑海里无数次浮现的那条短信又一次显影在了眼前。
你对我非得这么绝情吗瞿昭慕？你要ASE我给了，你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我不过想让你好好陪我一次，哪怕是虚情假意，哪怕只有一天而已。最好哄的那个不从来都是我吗？何必舍近求远？只要你还愿意像过去一样对我花点心思，那么但凡我有的一切，你都尽管拿走。
心底低低的一声喟叹，瞿昭慕无力地垂下眼睛。
现在，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她猜到自己亏欠了张艺兴，却没料到不仅仅是亏欠了张艺兴。而比起和张艺兴还有言说余地的关系，眼前这位却是真真切切的毫无转圜。
即便这根本不是她欠下的债，可事到如今所有恶果却只能由她一人承担。
“就这样吧。”纤细的手指覆上手背，瞿昭慕将边伯贤的手拿了下来。
几乎是瞬间凝滞的眼神，尔后，全然的难以置信铺满眼底，音调拔高好几个度：“你说什么？”
情绪起伏太大，连声线都在颤抖。
瞿昭慕被边伯贤的反应一惊，可还是努力稳住了心绪。长痛不如短痛，欠下的她已经没法偿还，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不继续亏欠更多。
“我说，我们就这样吧。”撂下这一句瞿昭慕转身就想离开，她对自己和边伯贤的事一无所知，除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其余的什么都不敢多说。
可一步都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右手手腕就突然被一把攥住，痛呼几乎瞬间就要溢出嗓子，又竭尽全力咽了回去，与此同时边伯贤大力将她拽了回来，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摁在墙上。
“你再说一遍！”尾线温柔的眼睛死死瞪着，因为太过用力几乎能看到太阳穴旁凸起的青筋。
手腕上的剧痛和先前宋在熙带给她的一模一样，瞿昭慕明白伤口一定又撕裂了。原本神经就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这般毫无预兆的疼痛更是彻底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我……”颤动着唇舌才刚脱口一个字，瞿昭慕就清晰地感受到手腕上紧攥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伴随边伯贤的发力一同传到耳边的，还有骨骼被死死钳制所发出的咯咯声响。
眼底已经跃动出几抹凶狠的戾气，怒极反笑，嘴角甚至勾起冷然的弧度，仿佛只要瞿昭慕再多说一个字，就会立刻毫不留情拧断她的腕骨。
瞿昭慕怎么都想不到边伯贤的反应会如此过激，剧痛一遍遍刺激神经，她甚至怀疑自己很快要再体验一次濒死的感觉。
“说啊！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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