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是去找王妃了吗,怎么才一走开就又回来了?”陆征摸了摸鼻头不解的说道。
陌修看了陆征一眼,随即笑了一声,这弄得陆征更是惊疑,“她正开心呢,去了,怕是打扰了她。”
陆征眼睛微眯,心里嘀咕着,想着表面上不好意思问陌修,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黑衣人查到了吗?”陌修话语一出,将陆征带回了正题。
“至今还未有线索,不过,据王爷您分析,那人似乎在哪见过?”
“恩……是有点熟悉。”
“那就怪了,若是连王爷都觉得那人熟悉,此人必定更加熟悉王爷,不然定不会这般冒险,可是偷袭未能成功,可见此人目的并非如此。”
陌修挑眉,问道:“何以见得?”
“若是鸾国境内,谁不知晓王爷武功他人不能匹敌,要是偷袭未能成功,轻者不死,重者可是在劫难逃啊,那么这样一想,当日那人胁迫了王妃,难道真是要致王妃于死地?我看,他是不敢。”
陌修一听,紫眸迸发冷光,骇得人颤栗。
“想来,那人定是试探王爷,好得机会另行下手。”
陌修一时回想那日,黑衣人留下的话语,“陌修,日后必不会放过你。”
脸色黑得渗人,手指关节握得咔咔作响,想必是恨极了那人。
。
“公主,你这边又绣错了,是竖着来的。”
屋内,两人终于停下了嬉闹,做起了‘正经事’。因凤夕大意,没能记起陌修生辰,想来必须找一方法补救,不然日后天天见得陌修,定是那‘横眉冷对’,凤夕太知陌修也是个‘小心眼’的人,不知在别人面前是怎样的,但是,在她面前,他就是个‘小心眼’的人,以他的种种过往,凤夕敢肯定,他—就—是。
啼妆仔细教着凤夕如何引线绣物,起初凤夕还兴致昂扬,夸下海口定能绣成一个完整的香囊。这香囊也是当日啼妆的提议,啼妆见过陌修整日带的那个旧旧的香囊,转念一想,何不重新绣一个新的香囊,毕竟是凤夕是女孩子,送这个东西,既能体现出她的贤惠端庄,也能促进两人之间的感情交流,这话,便是啼妆当日所说。
现在,凤夕才体会到啼妆这个提议简直快‘要了命’,深呼吸,仔细缝制,俗话说:做什么都不容易。
夜深了,说话来着,凤夕觉着今日着实累,看天已入深,便屏退了啼妆让她下去歇息。
啼妆迷蒙了眼睛,说道:“公主怎还不去休息?”
用凤夕的话,“本王妃还不困,你先下去,自个儿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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