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当时不是自己跳下去的，而是被……被什么东西给迷惑下去的？”文夕说。
“聪明！”欧阳向文夕伸出了大拇指，然后又向我伸了一下小拇指，我真想把他小手指头给撅折了。
“但是我在肃雅山庄那灰楼里看到了徐扬跳下楼的一幕，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呢！”文夕说。
“文夕，你忘了我跟你说的？”我提示着文夕，那个陌生阿姨的存在，我还不能确定文夕是不是愿意我把那个阿姨的事情告诉欧阳，毕竟，这件事关系到杨琴阿姨，欧阳的身份又是警察，逝者已矣，生者还要继续生活，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都是上一辈的事情。杨琴阿姨再怎么样，徐扬的死也算是补偿了。
“小淼，你看到的徐扬是怎么下去的？”文夕没有接那件事的茬，继续纠结在徐扬怎么下去的问题上。
我使劲儿回忆，确保做到原景重现，当时是阿姨站在边上，徐扬确实自己跳下去的，就是蹦了下去，绝对不是趴着的。
“他就是蹦下去的，如果空中不转换姿势，估计脚会先着地。”我也不知道分析的对不对，这又不像是跳水，能连续翻滚几个圈，瞬间就着地了。
“那你们看到的就不是真的，是幻象。我说的直白点，鬼能迷惑人的意识意念，却不能迷惑某些物理特性，比如自由落体。这个你们都学过，不用我多解释吧？”
那是，谁还能连自由落体都不知道？
如果说我们看到的徐扬跳楼是幻想，那那个阿姨给我看的，她被杀死的场景又是不是幻象呢？那会不会连那个阿姨本身都是幻想？可是我心里并没有对这个陌生阿姨的库存，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幻想出来那么一个人？
文夕道：“欧阳，我记得你们警方的调查报告上写的是这里除了徐扬的脚印，没有任何别人的脚印。”
“是。不是没有脚印那么简单，是没有任何可以的痕迹。我们假设是有一个人在徐扬靠外站着的时候从背后推了他一把，这样也有可能造成那样的姿势，但这势必会留下痕迹。即便是穿着脚套什么的，也会在现场或是楼梯处留下蛛丝马迹。现场勘查工作我是参与了的，确实没有任何其他人的痕迹。”
“难道害死徐扬的真的不是人？”文夕喃喃自语道。
欧阳又举起啤酒，“来来来，走一个。文夕，不是你想喝酒吗，喝啊！唐思淼，你也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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