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七步豫栋

  陆修远燃起的一点希望暂时破灭:难道你就只在乎我腹中的孩子?一点不在乎我为你的心思?

  陆修远掐碎了不知什么:那我就让你的戚若离更痛苦一些,让你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萧子鞅赶紧回到戚若离的房间对她道歉:“若离我昨晚不知怎么回事,我本来是要陪着你一晚上的,可是……”

  戚若离轻松开他的手,艰难地喘息道:“子鞅这是什么话,你去陆修远那里过夜也不是错啊。我已经成这副模样了,既然不能给你快乐,那你去妾侍这里也不是错。”

  “若离,你这么说是不是在气我啊?你我是夫妻,自然应当相互给予对方快乐,我不能在你需要我的时候离开,否则就枉费了你对我的好了。”萧子鞅揉着戚若离那已经生出血丝的手,似乎是戚若离的生命线。

  戚若离对此话无所触动:“昨夜陆修远服侍地还好吧?她不知子鞅你的喜好,我唯恐她惹你不开心。”

  萧子鞅现在也和戚若离犟上了:“在这世间只有若离知道我的喜好,只有若离可以让我开心,其他女子只会让我烦恼不已。不瞒若离,昨夜我一夜迷糊,根本不知什么情况,也不知陆修远在做什么。完全不似与若离那般情投意合的爱恋绵绵。”

  戚若离现在心里对萧子鞅感觉很脆弱,也不怎信这番话,她只交代:“子鞅,现在陆修远也怀着你的孩子,你对这事要悠着点,不要伤着她孩子,也让她注意一下,不要沉溺于房事,她毕竟是有身孕的女子了。且她的孩子也是子鞅的孩子,将来地位同样不可估量。”

  萧子鞅不想听戚若离说陆修远,他现在就懊悔自己怎么昨日是被夺了魂吗?不停地向戚若离道歉:“若离,不是如此,你听我说,我昨日散步的时候,精神头本来还好,但不知不觉就迷糊了……”

  “子鞅你别说了,我觉得很烦。”戚若离说完后就开始觉得蚊虫叮咬如万千针刺,喊道:“把毛巾塞住我的嘴!”

  塞住她嘴的是萧子鞅的手,她已难控制自己的精神,一口咬下去,萧子鞅念着:只要若离你好了,我被咬地浑身是伤也无所谓。

  且看若离今日如昨日一样,痒了一阵停下来又继续痒,来来回回兜兜转转眈眈逐逐拉拉扯扯就是不见好。萧子鞅随着戚若离是一会心痛,一会心休息,整天下来,累地痛地无法忍受。

  戚若离在不痒的时候道:“只要我经过这段时间,将孩子生下,那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只要孩子平安,这臭皮囊不要也罢!”

  尽管现在痒地无心进食,戚若离还是强忍着做一个孕妇一个母亲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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