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回头看我。
我知道他并不想走，但为了不让我感觉不被信任——“到家给我电话。”
子诚笑了：“早点睡，又不会出什么事。”
我点点头，指指希元：“他还是我弟弟。”
刚入睡不久，我被希元的梦话吵醒。
“乔安——”
“嗯。”我迷糊地应一声。
“是，我承认，我喜欢希载是在你之前。可我后来觉得，你至少是我可以喜欢的人。”
“嗯。”
“可以，是可以，你明白吗？”
“你喜欢希载什么？”
“我也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啊——有太多女孩子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比她性感迷人——她温柔善良吗？也并不，生起气来地球能被她毁灭两次——聪明？是聪明，可聪明对于男人来说没用啊——”
“你喜欢她，就是因为她是你不能喜欢的人。”
“怎么不能啊，在我们看来，好感离爱很远，爱离结婚很远，而结婚又离生孩子很远——我们如果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想那么多的。”
“嗯？”
“好吧，你又猜对了——我是一见到她，就想和她结婚——我姑姑啊，到现在——”
这时候我有点清醒过来了，在来我这之前，他和乔安谈什么了？
想不出来。我把被子拉一拉，再拉一拉，终于拉过了眼睛，心安了，睡觉。东方天空的鱼肚白和我没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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