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充满着暧昧气息的房间。
房内的大床上,一个裸着半身的男人以及一个慵懒的斜躺在一旁的正在补妆的金发女人,两个人相对无言。
总觉得气氛有些奇怪的纪甚,点燃一支烟,问旁边的女人:“怎么了,你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啊,难道在国内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女人妩媚的勾了勾唇角,继续画着自己的眉。
“听说你之前把那女人的女儿抓过来了?”纪甚靠上前去。
“嗯哼,不过我又放了。”娜丽丝说的淡然。
纪甚眉头一皱:“你怎么就这样放了她?!”他还没尝过那女人的滋味,至少也要折磨折磨她的女儿才好玩嘛。
“怎么?兽性又发了?她可不是你能碰的人。”娜丽丝画好眉,放好眉笔,点了一支烟,没再去搭理纪甚。
“可是……”“别忘了,谁才是主导者,你只不过是一个我一时兴起的床伴而已,别忘了身份。”娜丽丝冷冷的打断纪甚的话。
纪甚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是他在心里计划着,怎么样才能取代娜丽丝的地位。
这个男人,她迟早也会出掉的,娜丽丝当然看出了纪甚的想法,淡漠的撇撇唇,起身,把手中的烟丢进烟灰缸。
“我还以为你会跑到一个多难找的地方呢……”房门被打开,门口处站着的人,表情淡然,像是已经看惯了的样子。
“哦~原来是你这家伙啊。”纪甚笑了笑,小毛孩一个,不足以造成威胁。
“怎么,来找我算账的么?”娜丽丝披上浴袍,问。
“你觉得我会有那个能耐么?”站在门口的人就是季寒瑟,此刻的场景从他八岁起,就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
自己的母亲跟一个无比恶心的男人所做的事,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他们脏,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也变脏了。
“上次逃跑以及背叛的事,我还没找你呢,今天难得你自己送上门了,真是乖儿子……”娜丽丝的语气带着讽刺。
“儿子?抱歉,我的父母很早以前就死了,尤其的是母亲,死的特别难看。”季寒瑟冷哼了一声。
“呵呵,是么?”娜丽丝没有季寒瑟所预期的恼怒:“那么代我向她问声好,顺便慰问慰问你那父亲。”一语双关。
“如果你想我死,应该很容易就能办到了才对。”季寒瑟说。
“不,死,是仁慈,我还没有那么仁慈呢~”娜丽丝笑得妩媚。
对于某些人,让他们死,还不如让他们生不如死的继续活着。
夏莫琳、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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