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刘小婵在向杜别林汇报情况的内容时，实在是让杜别林大跌眼镜。
一号二号非常的慷慨，所有针孔监控以及规范安装，全部免费，分文不取。
条件只有一个，要刘小婵穿过的但没有洗过的内裤两条，如果是丁字裤则更佳，外加一双穿过一定时间的随便什么鞋子。
一号说得很诚恳，千万不要拿别人的什么内裤或鞋子来忽悠他们，他们闻得出她的体味和体香。一号坦诚的说，他们两个就认刘小婵是女神，他们就这么个癖好，尽管难以启齿，但他们自己很享受。
还说，他们的这个要求对她并没有什么伤害，让她就只当把两条内裤和鞋子扔进了垃圾桶，忘记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整个会所的监控安装不是个小数字，他们还真是对自己的癖好执着呢。”杜别林由衷地感慨道。
“这可能就是人生观和价值观的问题了。”刘小婵说道。
“你答应他们了？”杜别林问。
“还没有最后答应。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直接给他们就是了，跟你说就是上回他们绑架我欠下的人情，但想来想去，这种事情不应该对你隐瞒，万一今后你知道了反而产生误会。”
刘小婵的这句话很露骨，意思很明显，在她的心中，已经把杜别林当成自己真正的男朋友了。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为了完成你的大事，我别无选择，因为如果给他们钱，他们是不肯做的。”
“你有现成的吗？”
“废话，没有现成的我穿什么啊？我光??????”还好，她没有说下去，如果说下去，就有点损伤美腿空姐的形象了。因为接下去的话就是：我光屁股啊？
“鞋子呢？”杜别林没有去想很多。
“正好有一双穿了好几年的旅游鞋，味道蛮重的，估计他们会喜欢。”
“你不会有心理障碍吧？”杜别林的关心是真诚的。
“管他去了，本来我就打算买新内裤的。”刘小婵表示出洒脱的姿态。
“小婵，谢谢你的坦诚，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个世界太大了，金钱不为所动，两条内裤和一双旧鞋子却能搞定，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信也得信。”
“既然你不反对，那我就看着办吧，真是不可思议，我们不差钱，别人偏偏不要钱。”
“你把事情搞定以后，让他们直接和周来法联系。”
“知道了。”
其实，刘小婵在一号二号面前努力过，说只要产品质量好，价格不是问题。她希望能够按照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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