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的装饰，很适合他们用来告别。牧柠一进门，打量一下环境，在心里苦笑。
“果果，这里。”朱鑫阳站起来朝她招手。
她今天破天荒的没像平时夏天时她的打扮一样。只简单一拢头发，穿一件衬衫一条七分裤就出门，而是仔细的打扮了一下，化了个淡妆。裙子是白色的雪纺连衣裙，肩膀上有两块黑色的皮革，上面打着金色的铆钉。看上去高贵典雅，彻底颠覆了她平时给人的随意形象。
说实话，他很满意她今天对待这次晚餐的态度。即使她也许是因为别的事情穿得这样正式，但是还是让他眼前一亮，起码是个心理安慰。他在心里笑笑，深感自己的想法的有趣。
“服务员……”牧柠朝后面看看，朝着站在一边的服务生招手。却被朱鑫阳打断“我已经点了。”
“哈？”她错愕的看着他，不明所以。他边拆餐具包边对她解释“你不是喜欢吃全熟的菲力吗？我帮你点了。”她向来不喜欢吃那些带着红血丝的牛肉，她还曾开玩笑说那是远古时代过的茹毛饮血的生活……
“哦。谢谢……”她放下菜单，淡淡的道谢。他听着，就像是感觉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痛得厉害“没事……果，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她皱皱眉，没听懂他的意思，反倒想起了另一件事，擅自岔开了话题“对了，你说你为什么要退伍啊？原来那个工作有什么不好？多威风啊，我还想去当兵呢原来……”说着说着，突然感觉他有些失落的样子，讪讪的住了口。
说来也巧，两份牛排这时上来了，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吃东西吧。”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她的那一份推到她面前。
牧柠垂了垂眼，犹豫了一阵，还是开口“朱鑫阳，你最近怎么不大对劲啊，一副忧郁的样子……”最近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知道怎么了，都变得忧愁善感，动不动就唉声叹气的。按说他之前可从来不知道忧愁为何物，总是一副没心没肝没肺的样子。
他没有回答。
气氛过于静了一些，牧柠不太习惯“我说，你需要女朋友吗？我可以帮你介绍的……”她自己说完笑了，却看见他慢慢地抬起头，定定的瞅着她。
“怎么？”她眨了下眼睛，企图缓解一下气氛。
“你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什么？？？
“你，你开玩笑的吧……”她结结巴巴，猛然感觉到自己这次又把自己绕进去了。此刻却听见朱鑫阳低低的笑声传来“你说对了，我开玩笑的……”话里带着一些不可查的感伤，当然，她没觉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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