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说话的同时,还时不时地瞥了瞥程易寒。
……
晏会结束,果儿随着宫女队伍,路过清乾宫,她顿了顿。那里,有个像哥哥般的好人。只是,前路漫漫,一切未知,时间会证明一切,先往前行吧。
凉风拂过,果儿只觉身子一轻,就跌入厚实的肉墙。
“该死的女人,走路都不专心,看什么?”
程易寒不知什么时候把在队伍最后的她拉进怀中,躲到一旁的树丛中。
“你怎么在这里?”其实果儿是想问,他怎么能认出她?这么高超的易容,非星月门的人,也少有人识得出。
果儿羽睫似蝶翅般扑扇着,晶莹剔透的眸子在这黑夜中光芒四射。
他认得那双眸子、那里有他熟悉的异样光芒。
“你是我的女人,爷自是来保护你的。”程易寒一脸黠笑,早在宴会上他就认出了她,才会跟着她,直到看到她对着清乾宫发呆的眼神,他,心觉不爽,才拉她过来。
呸呸呸,怎么能说自己高兴呢,什么感觉都,没有。
果儿摇了摇头,尽力让自己不瞎想。
她,最终,还是在他心里了,牢牢地住着,永不会磨灭掉。
果儿双颊已起红晕,但被夜色胧罩,看不真切。
“神经病。”
不知为何,她心里明明欢呼雀跃,对着程易寒,她还是习惯用这种劣方式。
柔和的风,夹杂着几丝清甜的味道,但很快被一种浓厚的气味所代替。
“快,把清乾宫,里里外外都包围了。”随着宇文熙一声令下,一大队铁卫拿着尖锋利器,重重包围了清乾宫,似乎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来。
程易寒动作利索,悄无声息把果儿带离了此处。
离清乾宫远了,果儿挣开他的手。“为什么太子要这样做?”
还真迅速,前脚刚离开宴会,后脚就要除掉手足。
“很明显,杀手足,某权,篡位。”
这一点,自安王让他留意太子和媛妃时起,程易寒都明了。生在帝王之家,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则是少不了的。
“他凭什么?”果儿不明白,罪名?太子有什么罪名强压给宇文佑?
程易寒不再说话,拉着果儿就往诗韵苑,这个时候,只有宇文翎那适合果儿呆了。他知道,太子这一出,安王这次让权,肯定是太子做了手脚,如果料得没错,安王应该是被摆布了。
“你就这么在乎他?”他的面色有些难看,似乎被燃起的怒火又被某种称为理智的东西扑熄。他,不打算让她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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