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扯着慕容琉璃直奔向远处树下的摊子，两人要了两份黑芝麻的汤圆，坐了下来。
夜慕然双手一拢，放在桌上，水灵灵的眸子注视着慕容琉璃，眼底藏着笑意，微微张开水嫩丰满的唇，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又憋不住轻笑了一声。
慕容琉璃脸上烧得慌，不过还是用勺子喂了他一个，他这才满意了，又就着慕容琉璃的手喝了一口茶，才得意洋洋地看了她一眼。
这个时候，他怎地不嫌弃、不纠结这摊子上的茶是不是云山雪绿了？
“我们去国寺罢。”夜慕然突然抬头说。
“为何？”
他伸手揉了揉慕容琉璃的脑袋，扬着下巴说：“我想去了。”慕容琉璃心里奇怪，不过还是由着夜慕然去了。
街上人多的很，几次与人群摩肩接踵，慕容琉璃都差点被挤散，最后还是夜慕然抓着她的手，拖着她往前走这才没走散。到了人群疏松的地方，他也没松手，一直握到两人手心都是一层薄薄的汗。
“你喜欢我么？”夜慕然走到国寺大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问慕容琉璃。
慕容琉璃顿了顿，低笑一声，问他：“你觉得呢？”夜慕然没说话。
“那神棍呢？”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这话问出去以后才发觉不对，想要收回却又觉得没面子。
慕容琉璃仰头看了看高大的国寺，眯着眼睛说：“他啊，他才像镇南王世子妃。”
夜慕然愣了愣，抿唇笑了一下，手握的更紧，凤眸里潋滟着一片桃花色。
国寺大门口人头攒动，腊梅的香味也越发浓郁。一片嘈杂中，夜慕然又笑眯眯地凑过来问她：“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慕容琉璃愣了愣，心想夜慕然不会中了什么邪吧？还没等她回答，夜慕然就自顾自地开口：“我可是有，喜欢的不得了。”
那股子意气风发中透出的娇憨把慕容琉璃一时间迷得晕头转向。于是被扯进国寺跪在殿中的蒲团上都不知道。只听他虔诚地低语。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回去的路上慕容琉璃一直想着夜慕然一句话，大抵是因为被迫害太久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竟也没想象中的那般高兴。
夜慕然忽然在路过城中运河的时候停住了脚步。转身忽而半拥住慕容琉璃，琥珀的眸子里映着清清浅浅的微光，好看的似乎能让人陷下去。
“娘子，我想陪你一个七十年。如果我能活到八十的话。我没有神棍会说情话，也没有徐言卿会照顾人。所以我很笨拙，但是，我还是喜欢你。”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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