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安生想要喊一声,但是终究没有喊出来。
傅玄道已经拿起了那件东西,瞟了一眼罗紫春,看见罗紫春眼中略微的慌乱,不由得更是自信。
“父皇。”他亲手将那包裹呈给傅亦君,指着王嬷嬷的尸体道,“这里面,放的便是银针,是那毒妇方才对谭昭仪实施针刑的证据。”
“针刑?”傅亦君双目圆睁。
附近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针刑,实在是太过恶毒了,十指连心,对手指用刑本就是极为痛苦的折磨,更何况是银针施刑。
“父皇不信,便就打开看看。”
傅亦君闻言,抱着罗紫春的手缓缓地抽了回来,那张脸,就像是结了冰霜一样。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罗紫春,一边伸手拆开那包囊。
“皇上,您这是怀疑臣妾了吗?”罗紫春一脸的委屈,悬而欲泣一般。
这一下,便是傅玄道都是不由得诧异,明明父皇手中的,便是她指使王嬷嬷动用针刑的证据,为何她却是丝毫不紧张?
再看傅亦君,盯了罗紫春片刻,方才把那仿佛可以洞穿人心的眼神收了回来,落在正在徐徐展开的包囊之上。
红色包囊展开,傅玄道脸上的自信一点一点地坍塌下去。
“银针呢?!”傅玄道大吃一惊,“不可能的!谭昭仪那双手的症状,绝对是被人用了针刑!”
“可是,证据呢?你给朕的证据,便是一个空的针包吗?!”傅亦君的眼神终于是冰冷下去,自己的这个大皇子,不但是擅闯栖凤宫,杀了栖凤宫诸多侍卫,更是在栖凤殿行凶,凭借子虚乌有的猜测,便在大殿上公然杀人,真是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不可能。”傅玄道整个人都是不禁呆滞住。
方才那王嬷嬷,分明是一脸的惧怕,分明是一脸的心虚,罗紫春也是焦急无比啊。
更何况王嬷嬷的身上掉下了这个针包,再加上谭月筝那再明显不过的针刑之后的虚脱痛苦,那青筋暴露苍白无比的手,这一切清楚无比的证据,使他根本就没有去想过那个针包,竟然是空的!
再看罗紫春,已经是肩膀耸动,哭了起来,哭得傅亦君内疚无比。
“好了皇后,你不要再哭了,这件事,是朕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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