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秃子笑着说道:“吃就吃,在师傅家里,也不算馋。”
于是在盆子里,拿起那半只鸡骨头架子,连汤带汁,滴了一桌,他可不问,站着弯了腰,将骨头一顿咀嚼。
沈大娘笑着说道:“这位王二哥,人真是有趣。我是一肚子有事的人,都让他招乐了。”
她这句话,倒提醒了蒋授锋,他说道:“大嫂!你是有事的人,你请便吧。我留你在这里,就是让你和我徒弟见一见面,好让你知道他们并不是坏人。请你暗里给你大姑娘通个信。今天晚上,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一惊慌,事情可就糟了。”
沈大娘听着,心里可就想:他们捣什么鬼,可不要弄出大事来。
但是人家是一番好意,这话可不能说出来。当时道谢而去。
沈大娘走了之后,蒋授锋就对江老海说道:“该先用着你了。你先去探探路,回头我让老周跟了去,给你商量商量。”
江老海会意,先告辞回去,将糖人儿担子挑着,一直就奔到赵将军公馆。
先到大门口看看,那里是大街边一所横胡同里,门口闪出一块石板铺的敞地,围了八字照墙,当照墙正中,一列有几棵槐树。
有一挑卖水果的,一挑卖烧饼的,歇在树荫下。
有几个似乎差役的人,围着挑子说笑。
大门口两个背大刀的卫兵,分左右站着。
他一动,那刀把垂下来整尺长的红绿布,摆个不住,便觉带了一种杀气。
江老海将担子在树荫歇了,取出小糖锣敲了两下,看看大门外的墙,都是一色水磨砖砌的,虽然高不过一丈五六尺,可是墙上都挂了电网。
这墙是矮檐的,墙上便是屋顶了。
由这墙向右,转着向北,正是一条直胡同。
江老海便挑了担子走进那胡同去,一看这墙,拖得很远,直到一个隔壁胡同,方才转过去。分明这赵家的屋子,是直占在两胡同之间了。
挑着担子,转到屋后,左方却靠着人家,胡同曲着向上去了。
这里算闪出一小截胡同拐弯处,于是歇了担子,四处估量一番。
见那墙上的电网也是牵连不断,而且电线上还缚了许多小铁刺,墙上插了尖锐的玻璃渣。
看墙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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