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喝完那杯自己很嫌弃的蜂蜜柚子茶就离开了，要不是他说了那番话，何童飞都快要弄不明白这人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是赵柯说完那番话，何童飞就更糊涂了。
堂堂一个老总，突然出现并送他回宿舍，就是为了诏安和劝解？何童飞怎么想都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实力和魅力让赵柯在自己身上花那么大力气，所以到底是为了什么？何童飞很迷茫，以至于他接下来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去琢磨赵柯说的那些话，终于在星期一上班的时候发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的确，每个人对他的态度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在他搬出赵柯住处，再也没法给人当赵柯心情晴雨表后，前台小姑娘非常公事公办，对他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笑容依旧很甜美，但也只是甜美，多了明显的距离感。
去茶水间倒咖啡时碰到以前熟悉的其他部门小领导，大家也会和他熟络的打招呼，但除了方帅，大家也都是打完招呼就各忙各的，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没话找话也要和他硬聊几句。
倒是造型部的人对他依旧还友好，但何童飞在二次元之外并没有还喜欢和女人有交集，所以他也没有办法和这些姑娘们更熟络一些，只能算是勉强继续保持从前的关系。
赵柯秘书室的那些秘书们对他倒是挺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赵柯有什么暗示，偶尔遇上了还会邀请他有空过去串串门。何童飞从前和她们接触的最多，免不了要想一想赵柯说过的话，明里暗里再把人都仔细观察了一遍，倒也看出了一些不同。
有人对他好只是维持社交的习惯，有人是真心很喜欢他，有人是不愿意失去朋友，而有人是在琢磨赵柯的心事，甚至想从他这里多挖到一点和赵柯相处的诀窍，至于是为了什么，他就不去深究了，毕竟现在赵柯助理的位置还空着，保不准有人会去打主意。
何童飞抽空观察琢磨了两天，最后不得不同意赵柯的说法，的确，每个人对他的态度都大不如前，他从前的那些关系网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是同事，基本卖的都是赵柯的面子，或者还有邵天宇的，能在同事之外再和他称之为朋友的居然只有方帅而已。
至于孙淳，那就更明显了。
以前孙淳要听他的，现在是他得听孙淳的，头几天孙淳还会在场面上和他点面子，现在孙淳完全就把他呼来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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