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严慧把门关上,“哼!就这么夹着尾巴走了?”
“那你想怎样?抱住他们大腿,求他们别走,再把你气炸吗?”郑安达挖苦地说。
“喂!你是站在哪一边的?”
“当然是你这一边。”郑安达说:“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有义气地站在你这边,力挺到底呢?”
“你真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严慧称赞了两句,又问:“这两个家伙到底来做什么的?”
“他们刚刚不是说了吗?是为了翡金猫而来,因为他们怀疑我们是翡金猫的党羽。”
“我总觉得没有这么单纯……”
“那么敢问史大人,嫌犯意欲为何?”郑安达揶揄地说。
“这个嘛……锵!锵!锵!”严慧学起戏里的唱腔,“我不知啊道!……锵颓锵颓锵!护卫有何看啊法?”
“没有看法。”
“当真没有?”
“没有。”
“果真没有?”
“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
“唉呀呀呀呀呀!”严慧忽然大叫。
“你在唉什么?牙痛吗?”
“唉呀呀呀呀呀表示惊愕。”
“你惊愕什么?”
“惊愕你。”
“你惊愕我干什么?”
“惊愕你、惊愕你……等一下,我想想喔。”
“你慢慢想。”
严慧叫道:“我想到了!”
“这么快?”
“枉费你平时自以为脑子比别人大颗……”
“什么是脑子比别人大颗?是说我头大,还是骂我长脑瘤?”郑安达说:“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自己。”
“说你比别人聪明。”
“谢谢。”郑安达一副“受之无愧”地说。
“谢什么?我没有称赞你的意思!”严慧说:“我要说的是,枉费你平常自以为比别人聪明,其实……”
“其实,”郑安达替她接下去,“事实就是如此。”
“其实你是一只青蛙。”
“青蛙?”
“一只住在水井里的青蛙,俗称井底之蛙。”
“我?井底之蛙?”郑安达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我是井底之蛙?”
“没错,”严慧双手交叉在胸前,“不然怎么会不知道那两个世家……”
“释迦?”
“世家子弟的企图呢?”
郑安达忽然笑了,“你用激将法喔……”
“不,激将法是用在将上,至于你嘛……”
“我怎样?威风凛凛,颇有大将之风吧。”
“对你也是浆,不过是浆糊的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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