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抱着棂叶引着墨夜炎来到一座凉亭，长长地白袖炮微摆动，坐落在那积灰的绿色的座位上，那些尘埃居然自动的散开去，露出一片整洁的地方。
“……你是谁派来的。”
任墨夜炎在地上跪了半晌，少女才淡淡开口，目光却是落在棂叶的脸上，浅浅带着一种悲凉的意味。
身子怔了怔，墨夜炎依然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回答。
“……殿下，我不是谁派来的，我只是殿下的追崇者。”
“不用再狡辩了……”少女拂动棂叶眉宇的手指微微一顿，然后轻叹一声。
“你的道行虽然骗过了大长老，还不能骗过我……”
少女轻轻放下怀中的人儿，这才转目看向他。
“是魔尊派你来的么……”
“……是……”
见已瞒不下去，墨夜炎索性站起身回答着。
“他还没有放下几万年前的心结么……”
少女微微仰头，目光虚空看透空气，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梨花似雪飘落的时候，那个霸道邪气的男子，满身深红的血几乎凝固成黑色，来到她的面前喘着粗气按倒她，恶声威胁她不许出声呼救。
那时候她不是圣女，他也还不是魔尊。
她只得睁大一双美眸，看着他仍在涓涓流血不止的伤口，微微蹙起眉头。
……
过往前尘既如烟，却是让她也不法避免的怀念。
“尔等不敢任意猜测魔尊之意。”
墨夜炎许久后才淡淡回答，“呵……这几万年来……他过的怎样……”
少女良久这样似笑非笑的询问。
是嘲讽还是讥笑。
墨夜炎微微颤抖身躯，低垂下眼眸。
“魔尊在您去后便封印自身力量，只剩下意识可以与尔等沟通。”
“……”
沉默半晌，她垂眸，然后才淡淡开口。
“……傻子……”
“我又如何值得他这样做……”
看着自己在阳光下透明的双手，她微微苦笑。
“更何况，我现在什么都不是。”
“……”
墨夜炎也跟着沉默下去。
“罢了，事情都已发生了。”
少女摆摆袖口，目光落在地面上。
“还请你转告，......
爱读小说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