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和鹿可可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参加了陈菲菲的葬礼，来参加葬礼的人根本就没有多少。
莫流不禁为陈菲菲感到悲伤，她的一生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记住。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会这样凄凉的死去呢？莫流立马就丢掉了这种消极的想法，以前她这样想没关系，因为她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但是现在有了佘望之后，她再这样想，那就不对了。若果佘望知道她会有这种想法的话，肯定会伤心死的。
莫流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有找到她想看见的人，她皱着眉问鹿可可，“季明洛呢？他怎么没有来？”
“季明洛在监狱呢，他就是想来也来不了。”
“啊？”莫流不知道季明洛被捕的消息，所以乍一听见，很是吃惊。她还想再问一些详情，可是看了看周围，发现在这里讨论这件事不太好，也就闭了嘴。
陈菲菲的埋葬地选择了和莫盛一样的地方，两个墓碑隔着重重地碑牌遥遥相望着。
莫流忍不住摇了摇头，这是何苦呢？陈菲菲的墓地，是她生前自己选择的。所以莫流能明白她的愿望，可是却不能接受。因为她的爸爸已经和她的妈妈永远葬在了一起，陈菲菲永远都是第三个人。莫流不明白，他那个古板的爸爸到底哪里好，值得两个女人在死后守护他。
“我送你回去吧！”鹿可可也失去了再待下去的兴致，她本来就和陈菲菲这个女人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来慰问一下而已。
上了车之后，莫流终于忍不住问了关于季明洛的事情。
“这有什么惊讶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莫流脱口而出，“他被抓了，那你怎么还安然无恙的待在这里？”
鹿可可深深的看了莫流一眼，并没有回答。
莫流抬头看到后视镜里出租车司机的脸后，才自知说错了话。
她以为鹿可可不会在说话了，谁知道她居然半天过后开口了。“我会做污点证人来指证他。”
莫流楞楞的看着鹿可可隐藏着的面孔，污点证人吗？她知道污点证人是可以被保释的，不用蹲监狱，但是没想到鹿可可会这样对季明洛，这就是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吗？
鹿可可感受到了莫流的目光，她幽幽的说，“不用这么惊讶，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是啊，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鹿可可这样做无可厚非，可是莫流还是会觉得有些心寒，原来所谓的忠诚，在大难临头的时候，是那样的一文不值。
莫流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鹿可可会在比非那里出现了，估计是原来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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