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张扬试着找寻声音的来源：“清清？你怎么来了？”
“方叔叔带我来的。”方胜推开房门，黄清清坐在轮椅上。
“方胜？你怎么带清清过来了？”张扬松开抱着赵倩的手问道。
方胜无奈的说：“今天要给清清做手术，她说没看见你绝对不做。”
“是么？清清，来让哥哥抱抱。”张扬伸手探向空洞的前方。
方胜看的疑惑：“张扬，你的眼睛….”
“暂时的，明天我做完手术就能恢复视力了，清清来让哥哥，抱抱。”张扬笑了笑他根本不在意，其实看不见也是一种解脱。
张扬怀中一热，张扬抱紧怀中的小孩：“怎么不乖呢？做完手术就可以走路了你知道么？”
黄清清用小手在张扬眼前晃了晃：“哥哥，如果我能自己走路了我想让你第一个看。”
“好啊，我和你的倩倩姐姐一起看好不好？”张扬笑的很开心。
“恩。”黄清清点点头：“方叔叔对我可好了。”
张扬抚了抚黄清清的发丝：“方胜，谢谢你。”张扬伸出了自己的手。
“清清是我的病人，应该的。”方胜手插在口袋中没有丝毫要伸出来的意思。
赵倩看了一眼方胜，走到床的另一边，明显是为了避开方胜。
迟迟没有感到有人握他的手，张扬丝毫不在意的收回了手掌：“什么时候给清清做手术？”
“还有一个小时。”方胜看了看表，“快到时间了，清清，我们该走了。”
“我不要。”王清清抱着张扬的腰，张扬笑着王清清幼小心脏的跳动。
张扬抱起王清清，举起，用自己无神的眼睛看着黄清清的眼睛：“听方叔叔的话，等你能走路了，哥哥送你去上学，好么。”
王清清点点头：“哥哥，我会乖乖的。”
“方胜，清清就麻烦你了。”张扬转头向方胜说道。
方胜接过黄清清：“清清，给哥哥说再见。”
“哥哥再见，我等你来看我走路。”黄清清稚嫩的声音中充满了她对张扬的不舍。
“她真的很像清清。”赵倩自言自语道。
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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