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做了个绵长悠远的梦,醒来的时候,入目便是怀徇谨那张绷着的脸,好似我欠了他一百万两银子似的。
醒来时,初初来不及反应,只觉得面前这个人委实太漂亮了些,只是怎的要皱着眉头?
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家伙就是要私吞三曲环那个家伙!
正准备发作,怀徇谨却沙哑着嗓子说:“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医正就来了,给你好好瞧瞧。”说这话时,似乎很是疲累。
等等。
医正?!
“我不用医正瞧!”想也没想的,我张口就驳回了他的话,“我自己晓得自己是个什么毛病。”
不料他看也没看我,就吩咐守在门口的客栈掌柜道:“你去催催,怎的还不到?”
说完,转过身看着躺在床上的、狼狈的我,皱着眉说:“你若是自己晓得是个什么毛病,昨儿就不会晕倒了。不论如何,今日.你必须得让医正瞧瞧。”
不行!
若是让医正来,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怀徇谨!你不要再假慈悲了,我若身子有问题,自会回碧海楼给逸哥哥瞧,我才不看你找来的医正!”
此话一出,怀徇谨双眸眯了起来,丝丝凶光透露而出。
他说:“千芊,你这是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吗?在木文山时,你便无缘无故晕倒过一次了,短短一月不到,又晕倒了。莫非你定要等到无药可救了,才肯看医正吗?”
“那也和你无关!”我冷笑。
绝对不可以看医正的!绝对不行!哪怕和怀徇谨闹翻,也不能看医正!
这一下子,怀徇谨整个人都阴沉下来了。
我委实不想与这家伙再多纠.缠,即便是知道他已经生气了,还是不怕死的说:“怀徇谨,你为了天下不计较手段,我却不行,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你何苦这样管我?给我一辆马车,让我回碧海楼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想着寻常人听了这样的话,大抵都是会一气之下叫我走了的。
然而我忘了,怀徇谨他不是寻常人。
他是怀国的世子,是那个已经在各国成为传说的男人。
他听了这话,赤红着眼走到我床边,周身凌冽的气场似要将我千刀万剐一般。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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