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月筝甫一听见这声音,一双美目便望了过去。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傅玄歌,当今太子傅玄歌。
只见远处,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款款而来,他身着一身金色太子龙袍,身躯挺拔笔直,整个人像是一柄待战的长剑。
而他的英目,他的剑眉,一如当初,再不似那日封赏她昭仪的时候一般病态,也不似那日袁素琴在雪梅宫流产的时候那般无力。
谭月筝觉得,今日的傅玄歌,方才像是第一日见到的那个太子殿下。
谭月筝遥遥行礼,虽然恍然,但是不知怎么的,那语气上,自然而言便带了几丝冰凉,“臣妾,参见太子。”
“奴才等,参见太子。”一时间,雪梅宫外跪倒一片。
“都起来吧。”傅玄歌看起来的确心情不错,就像是郭德说的一般,红光满面,精神饱满。
他冲着谭月筝微微一笑,方才看向童谣。
“本宫什么时候身子不适了?”
童谣面色一僵,“这。我是怕太子身体不适,所以才不想让她们过去打扰。”
“谭昭仪是我唤去的,何谈打扰呢?”傅玄歌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向谭月筝,“更何况,谭昭仪过去只会叫本宫赏心悦目,又怎么会让我感到不适?”
谭月筝闻言有些发怔,傅玄歌这是怎么了?
这还是那个当初对自己说几句话都会觉得厌烦的傅玄歌吗?
傅玄歌忽得邪魅一笑,看到谭月筝眼睛中的不可置信,竟是直接把身子扭了过来,走向谭月筝。
安生自觉地让到一旁。
傅玄歌欺身上前,居高临下,盯着谭月筝的眼睛,“谭昭仪,好久不见。”
“好,好久不见。”谭月筝这是时隔半年之后,再一次嗅到傅玄歌身上的气息,不禁心中微微有些荡漾。
见她有些害羞,傅玄歌将一双手直接揽上谭月筝的小蛮腰,更是用力一箍,谭月筝整个身子都被贴在傅玄歌身上,谭月筝一张俏脸直接飞起片片火烧云。
这一幕,看得无数宫女都是掩唇偷笑,看得安生都是不禁笑着摇头。
忽然,他扭头看了一眼童谣,却是发现,童谣的脸上,居然有一种极为别样的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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