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结束后，张金灿起身上洗手间。
方便之后，刚从里面出来，迎面遇上了申雅。
这个女人似乎就在门口等他呢，见他出来，脸色立刻耷拉了下来。
张金灿轻笑了一声，心说，你总算来找我了，老子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搭理我了。
“哎哟，申经理，我们真有缘分，上个厕所都能碰上。”
申雅嘴唇动了一下，脸上是一种冷漠的神采。“张金灿，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要答应给肖定楠治病。”
张金灿眉头一扬，故作吃惊的说，“申经理，你能和肖老板一起出去吃饭，我怎么就不能给人看病呢。”
“那，那不一样。”申雅吞吞吐吐的说，“我和肖定楠出来是谈工作的。”
张金灿双手一摊，笑道，“难道我这就不是吗？申经理，我给他看病说起来也是工作的延伸。”
申雅轻哼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张金灿，你少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肖定楠得的是肾虚，他这纯粹是罪有应得，这样的混蛋，你如果敢给他治病，咱们以后永远不要来往了。”
“你说什么？”张金灿一愣，没明白过来，申雅已经扭身气匆匆的走了。
张金灿回去的路上仔细揣摩申雅的话，忽然觉得她是在暗示，其实她并没有和肖定楠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张金灿顿时心花怒放，有一种说不出来喜悦感。
快步来到包厢，潘永林几个人正和申雅他们聊天呢。
潘永林看到张金灿，立刻起身迎了过来，同时堆着满脸的笑容，说，“张主任，我们这就开始吧。”
张金灿应了一声，走了上前。
潘永林笑笑说，“张主任，我这个病，其实，其实……”
张金灿摆摆手，说，“潘台长，你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了。”张金灿随即将一根手指弯曲，然后用另一只手将它扶直了，随即，手指又弯曲下来。
潘永林看到这么形象的举例，顿时大笑，“对对对，张主任真是神人啊。”
张金灿说，“潘台长，你这个病其实说容易治疗也容易，不容易也难啊。”
“这，这话怎么说呢？”潘永林一惊，担忧的问道。
张金灿看了一眼高美娟，当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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