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依旧按往日那般将苦药汤倒进盆栽里,换成一碗补汤给软塌侧窝的南宫倾瑶调理身子,她如数喝下,想自己强壮一些,变得有能力!
“他还没走?要下雨了。”南宫倾瑶的目光没有离开过柳知语一刻,只要他站在这,她享受这种在意。
“大人估计还是在等娘娘的空药碗。”
南宫倾瑶拿手帕擦着嘴角,“那我今天就闹一闹,吃慢些吧。”她支着头躺下,看他笔直站着都一脸认真的样子,那微皱的眉毛,是因为担心我吧?她笑了,如昙花一现。
已空的药碗,为防止门外人怀疑放在一盆热水里温着,等她命令。
“巧玲,这些天我都得了些什么病啊?”
“病倒是除了重风寒没让太医明显说出口,只含糊讲了娘娘胸闷气短、脾胃不适是些不大也不小的毛病。”
她叹着气起身,“这么多病也难为他挂念许久了!就好了吧,此刻我便没病了。去叫他进来。”
巧玲听了,作为公主心腹,只要她想要的,不对她也照做。此次装病不是第一次,上回送坎肩的也是巧玲。
柳知语有推辞,是巧玲说娘娘已梳妆好,找大人有公事。可是进了屋,南宫倾瑶只穿着里衣,侍女正为她披衣服,柳知语赶紧转过了身。非礼勿视!
知道他已经来了,南宫倾瑶干脆不换了,邀他同坐喝茶。
柳知语刻意避着她的身体看,喝茶、看盆栽。
南宫倾瑶笑了下,唇色极为苍白,“屋里药味大,柳卿莫要见怪。”
“臣不敢。”他比往常还要恭敬。
“本宫病这些日子劳烦柳卿挂心了,本宫知道柳卿还有急事需要办,赶紧去吧。”
“娘娘的身体。”
“不妨事的,大事为重。”她给他看自己坚定的微笑,就算柳知语再担心,说什么不要也有失身份,他决定去找姐姐了。
“娘娘你为何?”巧玲不明白,刻意留下他了,为何还要赶走。
“与其囚着他,不如要他带着挂念主动想着。这是皇兄让人教的拿到男人心的好办法,嬷嬷只教了这一个,却不曾说过如何抢人心。”想起自己夫君,她又陷入了无尽的忧伤。
天和皇城,大典开始的前一天晚上南宫万俟安排了段阳姐弟见面,拉着还在毁坏皇后朝服的她进入偏殿,段阳僮轩被五花大绑丢在房间角落昏睡着。
因为她的抵抗惹火了他,南宫万俟是将她推进去的,“看看寡人是不是骗你的!?”
瘫在地上的她看到弟弟人事不省的样子。她连起身都顾不得,就那样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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