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超伦不知她要去什么地方，只是默默地跟着。片刻之后，小青居然在一家思春院的门口停了下来。轻拍了四下门栓，一个龟公开了门，闪到了一边。小青同毕超伦径直来到了后院的二楼一间亮灯的房间。一个长相很美的姑娘接待了她。
小青把条子递给了那个那个姑娘，说道：“我们的钱被人偷了，车夫被人杀了。尸体现在在东城外空地处。”
那个姑娘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转身打开柜子，拿出了十几张银票，说道：“这些借你先用着。”
小青数也不数地揣入了怀中。说道：“谢谢姐姐。”
转身走了出去。毕超伦紧紧跟着，两个人又回到了客店。
毕超伦看到小青面色稍有平静，便问道：“刚才借我们钱的那个姑娘是什么人？”
小青淡淡地一笑，说道：“是从前的姐妹，那里也是我们出门的联络地点。”
“从前的姐妹，你从前在那种地方呆过？”毕超伦此时并没有在意什么联络地点，对小青是不是在思春院呆过，却充满了关切。他能不关切吗？说出这话时，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嘴张得大大的一时难于合拢。
小青看了不看他，平静地说道：“呆过三年。”
“三年！“毕超伦的嘴张得更大了。
“是的，是三年。”小青再次肯定了自己的说法。
毕超伦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心想原来她是一个妓女。脑子里千回万转过自己曾经发过的毒誓，自己曾经对小青给予的无限美好的希望，都在这一刻被完全地毁掉了。他只觉得满脑子乱哄哄地，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只能傻傻地呆坐在那里。
小青并不理睬他错愕的反应，也许当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丫头吧，正色说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通过刚才这一次的追击，小青首先知道了毕超伦在轻功上高出她很多。心想师傅说她武功了得也许不是虚夸。而刚才在反应上毕超伦也占了先，而一路走来的经历也告诉她眼前这个丑丫头比自己脑子不好用。和一个武功机智就占上风的人在一起，小青知趣地处在了从属的地位上。
毕超伦听得小青的问话，半晌才反应了过来，说道：“我们要对付的这三个人都是无法追到的。如果是碰机会又太小，那么只有引他们出来。就像今晚一样，虽然车夫搭上了性命，可是陆小琛毕竟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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