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茫,何浅耀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他与何浅陌一样,喜欢着黑夜,有人说过,其实他也只是寂寞而已,因此他喜欢黑夜。
“只是寂寞吗……”
何浅耀喃喃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在想,是不是因为他和何浅陌都寂寞,所以他就爱上了何浅陌,因为是同类。
何浅耀靠在落地窗上,他点燃了一支烟,烟雾徐徐上身,最终在空中化为乌有。
何浅陌睡眼朦胧地走了出来,抓了抓发,“哥,你怎么不睡?你不是不吸烟的吗?”
“偶尔吸一次,不要叫我哥好吗。”何浅耀走到玻璃茶几前,在烟灰缸里把烟蒂熄灭了。
何浅耀走到何浅陌面前,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
“请把你的心,留在我身上好吗,程黎是过去的了。”
何浅陌从没试过如此靠近何浅耀,她还能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烟草味。
“唔。哥你怎么了?发酒疯?”何浅陌缓缓抽出自己的手,她能感觉手上温度的流失,夜晚总是微凉的。
何浅耀怔了一怔,手垂下:“你能在我身上闻到酒味吗?不能就是我没有喝酒,我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他的确很清醒,他能知道他爱上了自己的妹妹,不是喜欢,是爱。爱要比喜欢沉重得多了。虽说是妹妹,但他们也无血缘关系不是吗?
但是她唤她做哥哥,以及他们彼此相似的名字都仿佛在嘲笑着他们永远只能是兄妹,他们的关系注定难以打破。
“那你怎么怪怪的?”何浅陌看不懂今夜的何浅耀在想些什么,以及那句话,她不知道他为何要说出那样的话,如他是她的恋人,叫她遗忘过去,专心爱着他。
听不到何浅耀的回答,何浅陌却见何浅耀渐渐放大的脸,何浅耀搂着她一同倒在地毯上,他浅浅一笑:“之前,我还不是你哥,对你来说只是何浅耀吧。”
他想起李秋景,那个伤他母亲很深的人。
在倒下的时候,何浅耀用手护着何浅陌的后脑勺,虽说有地毯,但他也不放心,即便是轻微的疼痛他也不愿让她承受。
他爱她那么深,真的只是因为他们是同类才爱的吗?何浅耀本人也不确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道理谁都懂。
她的视线从何浅耀的黑眸上移开,脸上一热,她能知道自己这时候一定脸很红。
“你先起来。”她越说越小声,越来越不敢看他的黑眸。
他却笑得很淡身体一动不动:“怎么?不敢看我了?你心底里没把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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