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的心已经无法静下来看那些灯了，总是忍不住去偷看许言的侧脸。想知道，他在看哪个灯，想知道他在看那一片景。
可很多次都被抓包，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
“怎么了？”许言用没牵程澄的那只手摸了摸脸颊，以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所以惹得她频频转头。
“没。”被询问的程澄有些害羞的转过头去，强迫自己不要再扭头了。
可，程澄还是忍不住。
“许言……”程澄忍不住唤出了他的名字，她从未有比此时更迫切的冲动，想要叫他的名字。可是叫了名字之后，脑袋一片空白。
“嗯，我在。”许言捏了捏程澄的手，那句我在就这么入了程澄的心。
你在……
“如果……”如果我们是平等的，我没有提出当你情人的这些条件。我可以……喜欢你吗？
望着许言认真的面容，程澄的眼里蒙上水雾，可话到嘴边，她还是讲不出来。就算内心极为迫切的想要一诉衷肠，可，理智却控制着自己。不可说出半句来。
“如果什么？”许言温声询问，面瘫脸很冷淡，但程澄却觉得温柔似水。
果然，都是与自己的心情和感受有关。程澄觉得自己开心的时候，就算许言板着脸也觉得很平常，一点也不凶，若是难受的时候，许言那张冷漠脸怎么看怎么凶狠。
“如果……停电了，怎么办啊。”程澄转过脸，不去看许言被彩灯照射的模样，太吸引人了，她怕自己受不住蛊惑，全部全盘托出。
“那就……回去呗！”许言揉了揉程澄的脑袋，觉得好笑的很，真不知道他的小可爱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嗯。”程澄无所谓的应了一声，还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敢想太多关于许言的事情。只好放空自己的思想，去看那些闪烁的彩灯。
眼睛都被闪花。
“别光盯着一个地方看，眼睛会疼的。”许言掰过程澄的脑袋，不让她傻看一处，却发现她眼睛里流出了泪来。
“怎么哭了？”许言不知所措，不知道程澄怎么突然就流了泪。
“啊？”程澄抬起手，拭去那滴温热的泪水。
笑着说：“刚刚看那边，眼睛被晃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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