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一点儿棘手，向天才跑进审讯室看到的是戈十一正抓着曹青华的衣领，几乎要把他挂起来，眼底是猩热的红，而曹青华的口鼻冒着鲜血，地上都椅子已经四分五裂，很难想象刚才发生了些什么，不过远远看去，却令人胆战心惊。
“戈十一！”向天才隐约察觉到不对劲，想上前，却被戈十一周身强大的威慑力给镇住了。
“说！是谁！”
戈十一暴喝一声，让向天才感觉地板都在震动。
向天才禁止在原地，谨慎的对身后的赶来的医生和刑警打着手势。
只见曹青华慢慢扭过头，充血的双目发怔的看向他。向天才瞥见他垂下的手试图举起，于是不顾戈十一暴戾的恣睢，直接冲了过去，文过饰非的把曹青华欲指向他的手指压了下去。
“戈十一，曹青华虽然是凶手但是也不能随便打他！你冷静一点！医生来了让他先检查一下。”向天才想要从戈十一的手中拽开曹青华，却差点儿被戈十一硬邦邦的拳头打伤。
戈十一的手臂刚举到一半，猩红的眼睛却在看到向天才那一刻清明了不少。
“我是夯货啊戈十一，”向天才主动握住戈十一的手，身后立马有刑警过来把曹青华接走。
“你怎么了？”向天才捏着戈十一的手心，眼底的焦虑和不安再明显不过。
“夯货……”戈十一的眼睛终于又恢复成漆黑，手臂无力的垂下，撑在了桌子上，“我没事，我没事……”
”是因为亚当？”向天才谨小慎微的问道，“曹青华是不是知道关于亚当的消息？”
“不……我不知道……”戈十一摇摇头，又按了按太阳穴。
向天才抓开他的手，帮他按了起来。
“好，我不问你，你先放松放松。”向天才体贴道。
沉默了好一会儿，戈十一突然握住向天才的手，抬头道：“夯货，你说……我们刑侦局是不是有内鬼？”
向天才的眼皮跳了跳，“为什么忽然这么想？”
“不……其实我早就有所感觉了，只是一直不确定。”戈十一焦虑的皱眉，“我总感觉亚当就在我的身边，可是他掩藏的太好了，我找不到、找不到……”
戈十一烦躁的抓住了头发。
“别急，”向天才抚上他的背，轻轻拍了拍，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戈十一说，“会找到的，他……总有一天，会出现的。”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众人赶到刑侦局，却从医生的口中听到了曹青华服毒自尽的消息。他其实早已准备好毒药，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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