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惊慌，急于掩饰。
一点都不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呢。
反倒有点像帮凶。
不过这个时候言昀在问顾拂书却是不适合开口的，况且她也不喜欢凭自己的判断去断定别人有罪，所以此刻只打算旁观。
不过言昀的想法大概是与她一样的，所以顾拂书现在是也只需要做一个旁观者就够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想问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到叶柔是什么时候?或者说，在哪个地方?”言昀似乎若有所思，相信了李以铮，看着他微微一笑又问道。
但是特意转头避开李以铮的视线。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大概，大概是前几周吧，就在我爸办公室，那天她去送资料。”李以铮见言昀转过头，心里有些担心言昀会怀疑他，但是也没有办法直接解释，只能他问什么，他答什么了。
李以铮吧眼神定格在空中的一点虚无，保证自己的眼神不会随便乱飘被言昀发现什么破绽。
可是，真的是那个人杀了叶柔吗？他不是说只会教训教训她吗？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们有说过话吗？她有没有对你表现出歉疚呢？”言昀收敛了笑意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说刚刚李以铮的紧张还不足以让他确定他与案子有所关系，但是他刚刚他那一席话却让他确定了。
如果真的不心虚，只是紧张，又怎么会在没有可视物的下一刻就将眼神定格在空中。
显然，比起飘忽的眼神，更容易让言昀怀疑一个人心虚的的动作是后者。
但从未与言昀有所交往的李以铮又怎么可能知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李以铮连忙摇头否认。
“嗯，这封信我想请你看看，认认这个字。”言昀把手里拿着的白色信封递给李以铮，示意他打开看看。
李以铮拆开信封，一时竟觉得有些不安。
可这不安，却没有来源，似乎是因为这封信又不是。
怀着这种心情，李以铮拆开了信封，取出来里面粉红色的信纸，几乎是一瞬间，李以铮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他终于知道那股不安来自何处，这封信是那个人让他写的，所以，他真的杀了叶柔!
为什么？他不是说只会给个教训吗？为什么他没有告诉他?现在怎么办？要把他供出来吗？可是这样他也会担上从犯的名字吧，这样的话，他一辈子就毁了！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思及此，李以铮咬咬牙，抬起头，一脸震惊道：“言局长，这，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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