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的不动用一根手指,就能翻云覆雨,连同把她也卷入这漩涡内。
她好恨……真的好恨。
总有一日,你给我的伤,我要加倍奉还。
推开房门,春竹便在门外守候,必然是怕她做出傻事。
“不必担心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单凭他一个下人说的话,我是怎么也不愿相信的,春竹,你把方才进来传话的人再带来。”阮青雨抬起头,眼睛略有些红。
春竹垂着头,始终一言不发。
愣了片刻,她才慢慢从袖中取出一个囊袋,双手捧着送到阮青雨眼前。
犹如五雷轰顶,这囊袋……她又怎么会不认得!是她亲手交给他的啊。
现在如此确凿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她,还有什么不愿相信的呢?
阮青雨眼神有些涣散,紧咬嘴唇,直到一抹殷红从她的唇角滑下。
她感觉不到疼痛了,可为什么能感受到寒冷呢?
她慢慢的朝那囊袋伸出手,或许从那上面还能感受到他的一丝体温吧。
可就在快触及到的时候,她却挥手把它打落在地,声音是愠怒而又无助的,“我不相信,单凭……单凭这个破东西,我还是不敢相信。”
“主子,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春竹的声音很轻,双膝一曲扑通跪在她面前。
阮青雨张开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把她打落的囊袋弯腰捡起来,捂在胸前。
停止思念,停止等待。
与前两天不同的是,少了眼泪,阮青雨静静的坐在桌案前,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带着墨迹的纸,这是两人共同提笔写的字,她一直保存完好。
可她现在,却连提起笔的力气都没了。
眼泪仿佛也干涸了,仿佛寒冷的隆冬,毫无神韵。
“懿旨到——!”
尖锐的声线划破寂静,阮青雨在由春竹的搀扶下才勉强跪下身。
听着那一字、一句,她本冻结的心,又寸寸成灰。
是吗?就算她想苟且偷生的活下去,也是不行的啊。
听到殉葬二字,阮青雨唇角上扬出很小的弧度,也看不清是在笑,还是哭。
可她却是不惧怕的,又仿佛松了一口气,死了便能了无牵挂了罢,死了,便能与他,相伴了吧。
“谢太后……恩典!”阮青雨接过圣旨,俯下身把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滴眼泪悄无声息的掉落,没有伤心,没有频临死亡的恐惧,她好像,什么都变得满不在乎了。
“主子,不能,不能啊。”一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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