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原司青目光冷峻，像变了一个人，须臾，他又缓和下表情，抬手看看手表，“我若是你，就什么也不说，赶快到Ada姐那去报道，免得她等急了，那大头针扎你。更何况——”
原司青刻意顿了顿，轻轻嗓，“你今天的工作是78套走秀服，都是Aron的，不仅妆要换13个，发型也要使重做十几次，现在已经快10点了，明天一早要开会，精选出20张发报纸杂志，今晚你要带着全设计部的人熬夜也没关系，只要他们不恨你。”
叶小绿咬咬牙，狠狠地盯着原司青良久，最终咬出最俗的三个字，“算你恨！”
“忘了告诉你，既然是互换职位，那以后你们身边的人也换了。”原司青笑道，看看季雪，再回过头，“你以后就不用做我的跟班了，季雪的经纪人Ken，以后就跟你，工作安排也听他的，知道吗？”
叶小绿一言不发，抓起包包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给了季雪一个眼色，复杂的很，好象只有有默契的两人才分辨得清。“怎样，我的新秘书？”满意地目送叶小绿匆匆离开的背影，原司青扬扬自得。
季雪脸色缓和了下来，刚刚的惊惧和紧张缓了缓，替代上的是之前的阴郁和尴尬，“什么怎么样？”她声音轻轻地，冷冷地，如叶小绿一般，令原司青猛回头错觉一般看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是瞧着我们姐妹俩好欺负，还是觉得你的手伸得长，可以无法无天啊？”季雪目光也是冷冷地，像是想将原司青冻僵一般。
不想原司青反而失笑，挠挠头，歪着脑袋看她，“我玩笑开得过分了？”
“这算玩笑么？”季雪反问，目光冷淡。
原司青挑眉，走到她跟前，抬起手似有若无地抚着她的耳朵，腮边，下巴……突然，一把擒住，笑道，“从来没发现，你不化浓妆简直连普通人也比不过，皮肤黑眼睛也小。”
“你放尊重点！”季雪头一歪，甩掉他手的箝制，“别忘了，我是绿的好朋友。”
原司青手擎在半空中，改变方向摸摸自己的下巴，那里干干净净，显然胡须刮得很彻底，略显臭美的样子，挑眉，“可你们绝交了。”
“那是我们的事。”季雪冷冷一笑，“你刚刚的玩笑，恰好让我们想发又契合到一起了。”
“什么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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