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说:“反了天了,难道我就不可以打你这个奴才?”
她威胁我说:“难到你不怕我去告诉少爷?”
我说:“你去呀,你去告,我等着。”
我不信穆宁封还敢来。
采儿没料到我会说这样的话,反倒愣住了。
我说:“怎么还不滚,要我送你这奴才不成?”
“不用!”
采儿扭曲着脸庞冷哼一声,带着丫鬟拂袖而去。
我看着桌上的大红喜袍,内心毫无新嫁娘的喜悦,我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小茗走过来拿起喜服说:“小姐,去试了吧。”
我摇摇头说:“用不着,搁那吧,我不想试了。”
小茗不再多言,依旧将喜袍折叠好。
夏日炎炎,这样的日子嫁娶的人家特别多。
我坐在铜镜前,身后有丫鬟为我梳头,左右有丫鬟为我描眉,涂粉。我看着铜镜里的人影,脸色苍白地有点不正常,或许是粉扑的过多。大红色的喜袍鲜艳耀眼,而我的脸上却无一丝喜悦。人一生只嫁这么一次,奈何我毫无开心可言。
“小姐,吉时到了,该上花轿了。”
有丫鬟从门外跑进来传话。
小茗过来为我戴上凤冠,再为我该上喜帕。媒婆扶着我走出去,我听到人声,喧闹声,鞭炮声。我想到了母亲,当年她嫁过来也如我一般毫无喜悦,我可以想象她为此流了不少的泪。
我的心不禁又沉痛起来,连步履也有些颠倒。喜婆搀住我,我感到她的手臂结实有力,她附在我的耳边低语:“新娘子可走稳些。”
走出穆府,喜婆扶我上花轿,我听到小娃娃的欢叫声:“新娘子上轿咯。”
我悄悄捻起喜帕的一角观望,望见前方马背上那抹颀长的身影,这才进花轿去。
这场喜事折腾完已经是傍晚,我静静地坐在新房里,四下里静悄悄的,丫鬟,老妈子全到前厅招待客人去了,只余小茗陪着我。我掀开喜帕,只见夕阳的余晖从窗外的缝隙里透进来。
小茗说:“小姐,你渴吗?”
我说:“不渴,我想把这凤冠给卸下来。”
凤冠上镶满珍珠玛瑙,压了我一早上,脖子早就酸得动不了。
小茗听了直摆手说:“使不得小姐,卸凤冠要等新郎过来掀了喜帕才能卸的。”
我有些不耐烦,说:“哪有这么多的规矩。”
我不顾小茗的劝说,径自摘下凤冠,这东西移除我的脑袋的确好受了不少。小茗没有见过我这么野蛮的新娘,不禁无奈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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