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讲过的。”祝英台承认。
“那你还有何可说呢？”苦枣苦笑一下道：“这不就应了你说的么？嗯，其实这件事我开始并不知道。”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有一日好晚了，大太太与老夫人早睡了，我看没有事也就准备去睡，之前想去上茅房，忽然听到茅房旁边的草料房里有人说话，我好生奇怪，这么晚了谁还在那里，是不是要给牛棚里添料草？我就轻手轻脚走过去看，你说我看见什么了？”苦枣鬼里鬼怪地一笑。
“你看见什么？牛在吃草，还是兔子在打洞？”祝英台明知故问。
“嘻嘻，兔子打洞，那怪我何事？那是人打洞呢！”苦枣红着脸笑道。
“什么人打洞？”
“不就是梁公子与六九在打洞洞么？”
“他们打洞？打何洞？”
“哎呀！你是读书读愚昧了还是怎么？”苦枣傻笑道。
“那你就好生讲讲给我听听，看看到底是打的哪门子洞洞嘛！”祝英台望着被锅中蒸腾起的水雾迷漫着脸宠的苦枣道。
“打什么洞，胯裆下的洞洞。”苦枣忍不住“卟哧”笑了一声说了句粗话。
“你只听见说话，就知道是他们两个在打洞洞，你又没有看见。”祝英台故意逗她。
“我当然看见了，有人讲话，而且是一男一女在那里嬉笑，你讲我能不看好戏么？深更半夜的，一男一女在一起，不是玩那种苟且之事还有何路径？”
“那是那是。”祝英台似乎兴致来了。
“我就蹑手蹑脚走进草棚里，看见一堆草垛后面，有牛耕田一样的喘气声，就爬上草堆去看，正好那晚月亮很好，很亮，照得草棚子里也很亮，我就看见草堆那边两个光身子的人在那里做那事。”
“你看清那是梁公子和那六九？”祝英台焦急地问道。
“当然看清楚了，烧成灰也能认得，而且那么近地看，还不把两个脱得精光的男女看得一清二楚么？”
“你就正碰上他们两个正在打洞洞么？”
“当然，那个流氓，干我就是这样干的，我那年也才十六岁咧！”苦枣象说一个故事。
“别讲了，羞死了！”祝英台愤怒道。
“羞什么羞？他们能在草棚里做下那事，我也不怕，看了就看了，好看。”苦枣似乎无所谓。
“那你只看见公子干了六九，如何知道六九就怀孕了呢？”祝英台逗起苦枣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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