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下来，小吴有些拘谨，把食物放下。
韩相濡摆摆手：“继续吃，你不都已经反客为主了吗？这样挺好，继续保持，敞开了吃。”
吃完饭，张嫂把桌子收拾干净，小吴把公文包拿出来说有几份文件需要韩相濡签字，问他是去书房谈还是就在餐厅。
韩相濡说在这谈就好。
他紧皱着眉头严肃的把那些文件一页一页的翻看，审查着每一个细节，有的直接签好字放在一边，有的跟小吴一起商榷不合理的细节。
我坐在一边，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捧着脸看韩相濡认真工作时好看的神采，他的从容自信，他的出口成章，他处理事情的有条不紊，都在宣誓着他是一个多么完美的韩局长。
其间小吴接了个市委来的电话，说是上面对韩相濡这次带队凯旋而归深表满意。邻省的省公安厅厅长也特意致电表达谢意，说如果不是韩相濡出马，他们那会乱成一锅粥，不知道多久才能让那帮毒贩消停下来。
韩相濡叹着气摇头：“这算什么凯旋而归，在我看来一无所获。那帮毒贩现在是消停了，可是一个关键人物没抓住，好不容易查到的两个头目还莫名其妙的死了，查都查不出来死因，很明显是被他们上头的人给解决了，怕他们被抓后嘴巴不严。”
小吴问韩相濡觉得那两个头目上头的人是谁。
韩相濡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扔给小吴，又给自己点着一支，眯着眼睛蹙起眉：“上头的人，要么是司慕要么是徐虎，除了他们俩，谁能干这么大的毒品买卖。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俩合伙做的？如果他们强强联手，我们还真是难查。徐虎的反侦察能力不如司慕，但是也是一流的。他们俩加在一起，啧啧，这帮毒贩很快就会再猖獗起来。我让你调查司慕跟徐虎的关系，你查的怎么样了。”
小吴抽了一口烟，神情有些紧张：“查不到。线报说徐虎前几天来过上海，但是我翻遍了当天的监控，也没有找到他的影子，他既然敢来，就肯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过倒是查出在一个多月以前司慕去过邻省，参与了一场跟毒品有关的枪击案，当时那边的公安布下天罗地网抓人，抓了不少司慕手下的喽啰，但是愣是抓不住司慕。”
小吴把那天的场景绘声绘色的讲了一番，我听的手心全是汗，悄悄在裙子上擦。没想到司慕居然在不久以前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他的生命果然是架在枪口上的。小吴说司慕的枪法很好，隔着很远的距离就可以把目标一枪毙命，枪枪爆头。他的身手又很敏捷，很难有人能伤到他。
小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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