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忱离开后,殷姝言心中的警惕立马卸下来。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鱼儿端着水走进来,看见她坐在梳妆台前。
“姑娘,你怎么这么早?”
“没事,赶紧梳洗,等会儿去给爹请安。”殷姝言笑笑。
鱼儿把水盆端过来,服侍她洗漱。两人打扮好后,直接往赤壁院走去。
等到的时候,天色刚全亮,赤壁院门口站着一个人,等她看清来人,身子忽然一震。
“妹妹来的挺早啊。”
假惺惺。
殷禾言上前挽着她,一副温顺模样。
“姝言惭愧,姐姐来的更早些。”她浅浅的笑着。
赤壁院门开,平巡走出来,“大姑娘,三姑娘。”
两人手挽手走进去,看起来关系很不错。
“爹,禾言来给您请安了。”
快走近时,殷禾言率先松开手走进去,殷姝言不慌不忙的走在后头。
“爹,姝言给您请安。”
殷苍南低头理理自己的衣裳,淡淡“嗯”了一声。
瞄了眼两个人,问道:“尚云呢?怎么没来?”
殷尚云乃将军府嫡子,玩世不恭,殷苍南对他十分无奈,百般教诲都无用,所以,他没把心思放在殷尚云身上。
殷禾言眼神恍惚,连忙为自家弟弟辩解。
“弟弟昨晚习武睡晚了些,想必,现在还在睡吧。”
哼,他这样不学无术的人,说要练武,恐怕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殷苍南瞪了她一眼,没好气说道:“你和你娘一样,就知道护着他,不孝子。”
殷禾言被训,难免有些不高兴,低垂着脑袋,搅着手中的帕子。
“爹若是不信,自己可以去找他嘛。”她独自小声嘀咕。
殷姝言理解她为弟弟辩解的心情,可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什么。殷尚云的那点子习性,早已被人熟知。
“今日姐姐特地来给爹请安,爹不想想眼前人,怎么非要想二哥?”
她上手为殷苍南整理了理腰带。
“你们算是乖巧,不惹事。”他一想到殷尚云就来气。“他要是再给我惹事,那就不是被打板子那么轻了。”
说罢,殷苍南带着怒气走了出去,只留下她和殷禾言面面相觑。
殷禾言似乎被他的话起的不轻,就只能那殷姝言撒气。
“妹妹可信?”
她斜睨眼殷姝言。
“什么?”
殷禾言:“尚云昨晚的确是练武练的晚了些。”
“二哥如此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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