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剑划破夜空,撒下点点凄凉,随风伴着淡淡的忧伤,不经意间,惆怅增长。
似云似雾,似冰似江,似水似凉。
痛是极致的利剑,奸诈是黑白的猥琐,不,不是不悦。
请叫我,不经意间的洒脱,堪比大日如来佛。
星空下,照亮那生命最初的真谛。有时候,平凡也是一种错。
且怒且悲且狂哉,受痛受伤受离散。问世间……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一段离奇操蛋的经历,按常理来说我这人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料。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功于我那神神叨叨的父亲。
鄙人藤青,性别公。
我父亲叫藤山,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只可惜,六岁那年母亲被查出白血病,家里当时虽然没钱,但把病治好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是不知道当年老爹吃了什么药,非要拿自己当时的研发项目氟氮化物人造血,要给母亲治疗。
我不知是爱情力量的伟大,还是他盲目的自信。
第二天夜里,突发状况。母亲忽然喘不上气,没过几分钟就气绝身亡。
我始终忘不了母亲离开时的表情,她知道我在面前,极力压抑痛苦,额头上青筋暴起,舌头伸的老长,大口大口的只喘粗气
我当时对于死亡没什么感触,只觉得母亲不舒服。
当父亲感到时,母亲早已毫无气息。
父亲跪在母亲床边痛哭流涕,“雅珍,是我害了你啊,我对不起你。”
我平时很少见父亲落泪,看到这突发的一幕,只觉得很吵。
我小声的告诉爸爸,要是再哭,就把妈妈吵醒了。
父亲没说话,给我的回答只有一双通红的眼睛。
打这以后,父亲就疯了。
其实他疯不疯,也没多大区别。
平时也就是神神叨叨的一个人,学汉字那会,非得要教我一手摩斯密码。
那东西敲敲打打一直练到现在
只不过,从来没在旁人面前用过这东西。
父亲虽然神经,但是还能认人。乍一看还挺像那么回事,我总以为他是装的。
直到有一天,我半夜上厕所,看见父亲对着母亲的遗像,狂扇自己耳光。
一晚上,啪啪声都没停,我才相信老爹原来是真有病。
男人,都是痴情的种。
别看他疯,可每天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就出门去,我也不知道干啥。
刚开始,我还打110报案,后来发现,发现他每天晚上,一到饭点就准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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